全院。”随后让人将下人全都集中在院子里。
明秀听闻喧闹声,从屋中走出来,见白芷、半夏被困住,怒道:“你们做什么!”
曹嬷嬷冷笑一声,并未理会:“搜!”
明秀张臂挡在前面,面若寒霜道:“你们谁敢造次,问过我的拳头!”
粗使婆子动作一顿,不敢上前。
“造次的是你!我奉老夫人的命令搜查院子!”曹嬷嬷率先上去,给几个粗使婆子使眼色,打算几个人将明秀围困住。
明秀冷笑一声:“拿着鸡毛当令箭!”
两个粗使婆子一人抓着明秀的手,一人拦腰抱着明秀,明秀手一转挣脱开来,将抱着她的人撂倒。
曹嬷嬷趁着机会,溜进内室。
明秀快步进去,双腿陡然被婆子抱住。眼底闪过寒芒,扳开婆子抓握住的右腿,一脚狠狠踩辗住抓握左腿的那只手。
“啊——”婆子痛得嚎叫,松开手。
曹嬷嬷从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包袱,明秀面色顿变,冲过去夺过来。
“撒手!”曹嬷嬷紧紧抱住包袱,不肯放。一脚踢踹明秀,大喊道:“你们都是个死的么?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将她拖开!”
婆子不敢上前。
朱氏等人来的时候,便是这混乱的场景。
“反了!反了!”朱氏跺着拐杖,面色发青,指着谢桥道:“让她撒手!”
谢桥还未开口,邓氏眼尖的瞧见与曹嬷嬷扭打在一团的明秀腰间黄符纸露出一角。当即冲上去,从她腰间抽出来。
明秀脸色煞白,松开抢夺包袱的手。
曹嬷嬷立即抱着包袱跑到朱氏的身旁。
邓氏手里拿着符纸,眼底闪过得意,淡扫一眼,递给朱氏。突然,怕看错了一般,细看下面色大变。难以置信的看向容秋——捏着符纸的手微微颤抖。
容秋觉察到异色,从邓氏手里拿过符纸,亦是面色骤变。
“这是你放的符纸?”容秋暗骂邓氏不利落干净,定是被觉察替换了!
“不是……”邓氏双手绞的死紧,突然,意识到不对。
不是容秋算计?
正欲开口,朱氏看一眼符纸,睁圆了双眼:“怎么可能?”
谢桥微微一笑,声音幽微低沉的说道:“我说这符纸并不是巫术,你们怕是都忘了,我母亲的生辰与老夫人是同一日。卫氏得到该有的报应,我替她讨回公道,便求了符纸烧给她,好让她在地下安心。”
柳氏提着的心落下来,便听容秋指着曹嬷嬷手里的包袱道:“这又是什么?”
曹嬷嬷并不知道,她翻找出来的时候,便瞧见明秀紧张焦急的模样,暗忖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利落的将包袱打开,露出一件藏青色锦袍。
容秋瞪圆双目,死死盯着锦袍,浑身颤抖。蚀骨的恨意在体内激荡,胸口几乎要爆裂开来!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容凝惊呼道:“大姐姐,你怎得有男子的衣裳?”院子里的气息愈发的冷凝,容凝发现情况不对,捂住了嘴。
柳氏眼皮子一跳,这件锦袍——
容秋脸色灰白,双手捂着头,过去那令她感到绝望的情形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呼吸也变得艰难,双手紧紧的掐着脖子,企图缓解痛苦。
“秋儿,秋儿!”朱氏焦急的唤道,曹嬷嬷手里那件袍子,赫然就是当年在容秋院子里搜出的外袍!
邓氏心尖儿一颤,浑身僵滞,唇瓣动了动,喃喃无声。
容秋双目猩红,狰狞阴毒的看向谢桥,悲愤的说道:“你收着这件袍子,威胁我当年出的丑事?”
谢桥抿紧唇,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容扭曲的容秋,缓缓地说道:“我若说没有,你可信?”
容秋双目含恨,咬紧牙根,一字一句道:“我待你母亲如姐妹,她却狠狠捅我一刀,险些将我给逼死!我不曾对她如何,她却还将这衣裳留下!留了十五年!留给你来对付我!”泪水从眼眶里大滴大滴的滚落,有着被李氏背叛的难以释怀,又有旧事重现的屈辱!几种情绪揉杂在一起,令她难以承受,几近崩溃!
她出嫁离京都在等李氏给她一个解释,没有!
李氏至死都不曾给她解释!
这个结如同藤蔓紧紧的缠绕在她的心头,难以开解。
容秋凄厉的声音重重落在众人的心头,邓氏紧握的双手一抖,脸上的得意畅快不在:“华姐儿今日吃了姑奶奶排头,屋子里藏着这衣裳,不可谓不用心险恶。”
“我母亲一直没有背叛你,这件衣裳时至今日,你难道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谢桥眼底的冷芒宛如寒冰利刃,直直射向邓氏,重重划在她的心头,面如土色。
新皇登位,选秀充盈后宫。身为辅国公府的容秋,也在选秀名额之内。
只是,进宫前几日的一天夜里,府中来刺客。搜查之下偶然在容秋的院子里搜出一件男子外袍,不巧的是那日明帝微服私访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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