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运到卧室去,不要放在客厅。”
“不行啊,我要是把她扶过去,又回有身体接触了,我又不会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你去学一个啊!”
……
第二天,声音里满是疲倦的宁春宴给王子虚打来电话,问道:
“昨天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吗?”
王子虚说:“呃,是啊。”
“谢谢啊。”
“不用谢。那个……陈青萝没告诉你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她在我家?哦,她是昨天来的啊,唔,头好晕。”
王子虚安慰她道:“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慵懒呼吸沉重,像是还睡在床上:“没法不想太多啊,刚才石同河联系我了。”
“什么?”
“他说,他帮你找了《古城》杂志的编辑,人家答应看看你的稿,如果有条件会发。”
“啊?”
王子虚听完,心里开始打鼓。《古城》也属于一线杂志,如果能发在《古城》,甚至比《长江》要更好。
但是石同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学佛学得心眼不小了?
王子虚问:“你记得昨天被灌醉后发生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宁春宴声音很茫然,“我就记得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什么翡仕奖、梦百合什么的……我昨天喝醉了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王子虚想了想,说:“没有。”
“那就好。”
“昨天我其实把石同河给得罪了。”王子虚坦白。
“啊?”
王子虚跟她讲了昨天他怎么帮她打抱不平,怎么硬把石漱秋灌了三杯酒当场吐一地,给她找回了场子。
听完,宁春宴声音清醒不少:“你昨天这么帅啊?难怪今天石漱秋死活不回消息,看来是比我醉得厉害。”
王子虚问:“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觉得挺解气呢,哈哈,活该。”宁春宴幸灾乐祸,“确实有点冲动了。但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问题,我就不该觉着一顿饭就能求人帮忙办事,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
王子虚摊手:“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指的是石同河帮忙介绍人脉。
宁春宴沉吟良久:“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人家都介绍了,你就去见见吧,那万一人家编辑人很好看中了你的稿子呢?”
王子虚要到了那位编辑的联系方式,约了线下见面。第二天,他带着几分忐忑,提前在餐厅定好位置。等了20分钟,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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