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再无声息。
毗利匍真与吐蕃使者饮酒作乐,直至深夜也仍未散宴。
吐蕃使者喝得面色通红,摇摇晃晃地起身,说要出去解手,回头再比试酒量。
毗利匍真大笑,让从人将他扶出去。
可使者离开之后,却许久也没回来。毗利匍真有些诧异,正想教人去看,突然,一人面色惊惶地跑进来:“头领!使者……使者……”
话未说完,帐门掀开,一阵寒风灌入,将醺醺然众人吹得清醒几分。
毗利匍真看去,却见一人大步进来,身上杀气凛然。
“你……”他仍有酒意,看不清那人脸。
那人却将手中提着物事扔到他面前,滚了几滚,毗利匍真定睛一看,酒意登时消散。
那正是吐蕃使者头颅。
有人尖叫起来,有人拔刀,帐中乱作一团。
邵稹却岿然不动,看着毗利匍真脸,冷冷道:“吐蕃人将特勤草场许给了俟息部,将俟息部草场许给了特勤。吐蕃人一旦得手,毗利俟息皆为所辱,特勤还要帮着吐蕃人么?!”·tanxs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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