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道看在以往余某和各位共为同道的份上,看在青城派素来洁身自好的份上,勿与我青城弟子为难。”说罢一抱拳朝普云青峰这边深深一辑。
“阿弥陀佛。”普云合什道:“既是余掌门已知……”
“大师且慢。”余庆峰抬手阻住普云,续道:“余某平日行事,自来求个问心无愧,既是已入了天一盟,既是已站在这祭天台上,便须得对得起心中所想。故而该做的事余某还是得做的,还望各位同道见谅。”说罢又是一抱拳。
“余掌门,唐某对阁下所为,实是大失所望。”唐延雄朗声冷冷道。
“不敢,唐堡主,有机会的话,对堡主,余某也会有所交代。”余庆峰淡然一声,回过头来又是一抱拳:“朱少侠。”
“不敢,余前辈请说。”朱文琅心中颇为复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忙回礼道。
“今日余某站在朱少侠面前,你我以往曾有过一战,余某侥幸占了些上风。不过少侠本是练武的奇材,加之又福缘深厚,得张教主收为门下,想必武功大进,今日余某实是不敢想能再胜得少侠。只不过余某想来,既是你我以往曾单独战过,今日是否可以改个办法来比试比试?”说罢淡然一笑。
朱文琅一时没明白余庆峰到底想说什么,只得道:“晚辈不太明白余前辈所说,还望前辈明言。”
“余某是说,既上次你我已单打独斗过,这次何不改改?来个两两对决,余某想请天一盟的四长老,‘绝刀’冯恨元冯兄上台,少侠也可请一位武林同道一起上来,四人捉对而战,却又可互相照应,来个四人大战,双方各尽所能,各展其材,也可不负了胸中所学。”
余庆峰此言一出,众皆一惊。
未料到余庆峰前面一通话,竟提出这么个办法来,这种比武方式倒也新颖,自来一流高手大多是单打独斗,一同上场的不是练有阵法便是同门,从没听说过不属同门的,从未配合过的人一起上场的,整个就是一场混战。更加之以他余庆峰和冯恨元的身份武功,朱文琅这边也绝对是一流高手,就算再上来一个武功也绝不会弱,如此四个一流高手混战一起,任谁出手俱是极深的内力,一个不防便会伤筋动骨的,还须得在一起混战,这么一想起来都极是吓人,整个就成了逼人拼命了。
也不知道这余庆峰是疯了还是怎样,居然会提出这种提议。
还未等朱文琅答话,余庆峰已是回声叫了出来:“冯长老,冯兄,是否可请上台来。”
冯恨元朝徐东彬望了一眼:“大哥。”
徐东彬也不知道余庆峰在弄什么鬼,但不管怎么说,余庆峰乃一流高手,“如意剑”的声名江湖显赫,冯恨元一柄银刀,威猛霸道,比之朱文琅或略有不如,但和对方任何一派掌门比起来恐怕也不会逊色多少,和余庆峰一同上台,刀剑相合,以二人的临战经验,虽从未配合过,但也绝对不会差到哪去。
反观朱文琅年纪轻轻,就算对方再来一个高手,二人配合也绝对比不上余冯二人,反而增大的赢面。
方才徐东彬虽觉余庆峰说话行事有些不对,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用意,但他提出此等提议,细想起来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之举,就算是徐东彬自己恐怕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来,实是死死抓住了朱文琅年轻临场经验不足的弱点。
想到此处,连徐东彬都不禁有些佩服余庆峰了,真不愧为一派掌门。
念及此处,徐东彬眼神一扫,朝冯恨元点了点头。
冯恨元一见,脚下微一使劲,胖胖的身躯已是窜上了祭天台。
冯恨元武功走的是刚猛的路数,轻功并不甚强,但行动却是灵活之极,上了祭天台,稳稳站在台上,一步一顿地朝余庆峰和朱文琅走去。
群雄这边见此,也是窃窃私语。
唐延雄略一思忖,飞身上台:“我来!”
群雄这边,普云青峰二人乃出家人,能不出手便尽量不出手,再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此时却绝对不是手下留情之时。那冯恨元的武功,听上官灵说起过,乃是刚猛一路,自然须得以柔克刚。唐门武功刚柔并济,又擅长暗器,说不定能收奇效,而唐延雄所擅长的唐门暗器,又可远攻,正好能与朱文琅配合起来远近皆顾,自是比之别人更为妥当。
唐延雄久走江湖,经验阅历何等丰富,自荐上台,纵是台下各派掌门,也是觉得十分妥当,纷纷点头。
“唐兄。”余庆峰一抱拳。
“不敢当余大盟主大礼。”唐延雄此时对余庆峰实是十分鄙夷,昂着头,背着手,连礼也懒得回了。
余庆峰也不以为忤地淡然一笑,回头道:“冯兄,你我今日有幸同台并肩,余某深感荣幸。”
“不敢,余兄言重了。”冯恨元平日间虽和余庆峰交往不多,但却知余庆峰的剑法实是驰名江湖,英雄惺惺相惜,忙回礼道。
“余前辈,大家既已上台,是否已可开始?”朱文琅朗声道。
“冯兄,还请冯兄对阵唐堡主,由余某来和朱少侠过招。”余庆峰手按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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