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来进剿,中原武林恐怕已是无能为力。
而现在看来,何兰花身为云南五毒教教主,竟是以一人之力,将天一盟的青龙杀手尽数端了,哪怕是最终身死,对于中原武林来说,也不敕于一个最好的消息,这次中原武林,欠云南五毒教的这份人情,已是欠得大了。
“呵呵,我天一盟的底蕴,并不是上官门主所能窥探的。”沉默半晌,徐东彬终是开口,语气依旧十分淡然:“各位中原武林英雄,要想凭此便想灭我天一盟,只怕也是想得太乐观了……”
“徐先生,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是不肯停手吗?”朱文琅突地转头,看向徐东彬:“你们都算是我爹的手下,想替他复仇,我说不了什么,按理我也不该对付你们……但若是因此要弄得天下大乱,百姓重遭战乱,说不得,我也会想尽办法阻止你们,哪怕把你们灭掉,也是迫不得已。”
“少主公,且容属下把话说完。”徐东彬坐在椅上一拱手:“我们老兄弟们,也不想和少主公作对,何况上次在成都,少主公的一席话……这样吧,少主公……”
徐东彬突地抬高声音,引得台下众人纷纷朝台上看去。
“今日,我天一盟便在这云梦泽谷中摆下擂台,和少主公,以及中原武林各派英雄,赌上一场。”徐东彬扬声道。
“怎么赌?”朱文琅冷冷道。
“首先,我天一盟答应,以后,不再做灭门案,不再做伤害百姓的事,不再令百姓重遭战乱。”
“好!”朱文琅断言道:“接着说!”
“其二,我天一盟也答应,以后,不再针对中原武林各派,只针对朱元璋,只针对朱元璋的那些狗腿子,那些害死我老主公的将军。”
“你是说,只针对朝廷那些因军功封公封侯之人?”朱文琅追问。
“是,公!侯!伯!那些人,都是害死我老主公的仇人,我天一盟,只寻私仇!”
“好!什么条件?”
“条件便是,除去唐门主和上官门主之外,我天一盟与今日在场各位英雄,摆上擂台比上一场,若我天一盟赢了,中原武林不得帮着朝廷对付我天一盟,少主公回归我天一盟,带着我们老兄弟,为老主公复仇。”
“若是输了呢?”唐延雄问道。
“呵呵,若是我天一盟输了,我徐东彬解散天一盟!自此放弃替老主公复仇之念!”
台下众人纷纷又是窃窃私语。
一直站在后边的赵敏在上官灵耳边嘀咕了几句,上官灵挤到众人前边问道:“徐先生,你方才说的是你放弃复仇之念,不是天一盟放弃复仇之念?”
徐东彬看了一眼上官灵,干笑道:“呵呵,上官少侠,我说的是,我解散天一盟,我徐东彬放弃复仇,至于我这些老兄弟们,他们若是还想复仇,我也无话可说,总不能拦着他们对老主公的一片忠心……少主公,你说是吧?”
朱文琅转念一想,徐东彬乃是陈友谅军中的军师智囊,一直以来,天一盟也都是在徐东彬的组织策划,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徐东彬放弃,只怕天一盟剩下的人里,也已折腾不出多大的动静了。
想到此处,又低声与普云青峰和唐延雄等人商议了一下,再又去和沈园雪上官望说了几句,抬起头来,朗声道:“好,徐先生,咱们就赌一场,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少主公请说。”徐东彬恭敬地拱拱手。
“我并不想复什么仇,就算是天一盟赢了,我都不想回归什么天一盟,当你们什么少主公,最多就是不再拦着你。”
徐东彬默然,叹了口气,拱手道:“属下尊少主公命。”
“好!那不知这场赌局,是要如何个比法?要打几场?”
“既是事关天一盟存亡,自然是要比到两方再无人可上场为止。”徐东彬声音冰冷:“只不过今日各派来到我天一盟的都是派中高手,小辈们就不用再上台枉自送命了,便以各派掌门人为限吧,我天一盟也以护法为限!”
“好!便如徐先生所说!”朱文琅转头见普云青峰等人微微点头,手一场道:“今日便在这祭天台上,和徐先生赌一场!”
众人闻言,纷纷退远,在距离祭天台左侧约两丈远处站定,台上的天一盟众人则下台聚到右侧,也是距离两三丈远处。
徐东彬低声吩咐几句,便有天一盟的人搬着十余把椅子送过来,供各派掌门人就座,甚至连茶壶也送了过来。只是两方现处敌对,各派中人哪敢轻易去喝天一盟送过来的茶水,都是不理,只是喝自己随身皮囊中的水解渴。
“师父,这位是上官世家门主,‘绝情剑’上官望上官前辈,这位是唐门门主,‘飘雪仙子’沈园雪沈前辈。上官前辈,奶奶,这是我师父。”西边众人队伍中,朱文琅介绍张无忌与上官望和沈园雪认识。
张无忌也不多言,拱手见礼:“见过上官门主,沈门主。在下张无忌。”
沈园雪回礼:“见过张大侠。”上次朱文琅回唐门,她已知道了张无忌的身份。
上官望听朱文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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