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为救朱文琅,服了五毒教的“五圣毒龙丸”,虽一时间内力大增,救了朱文琅脱逃,却是令全身经脉严重受伤,内力全失。赵敏怜那丽娜的不幸,又爱她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宁舍性命,照赵敏的话说便是“极像我们蒙古女子,敢爱敢恨,哪似你们中原的姑娘们扭扭捏捏的不痛快”,故而对丽娜极是怜爱,便非得要教丽娜的“万花剑法”,以精妙招数补无内力之不足。
丽娜原来是使青藤鞭的,这下只得舍鞭不用,改习剑法。
谁知这丽娜居然甚是聪颖,上手极快,许是因为心中想着学好了剑法以后也可以帮着心中的文琅哥哥对付天一盟,练得极是刻苦,进境颇快。
旁边一同练功的明昭也是兴致勃勃地练功不辍,倒叫赵敏暗暗称奇,未料这个原来顽皮异常,她和张无忌谁都管不住的宝贝女儿居然也会这么听话地练功,每日间除了吃饭睡觉便在果园中习剑,或是和丽娜二人互相喂招练习,练个满头大汗地犹自不停,实在渴了饿了,顺手从树上摘下个桃啊梨啊什么的,在衣衫上随便蹭蹭,张口便咬,吃完了又练,反面弄得赵敏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叫着二人多歇歇。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丽娜学剑已有小成,“万花剑法”中张无忌和赵敏二人精心挑出来的各派精妙招数也学了有不少,顶得上丽娜没来之时的数年的进境,平日里和明昭打打闹闹的,相处得极是融洽,倒叫赵敏心中乐开了花。
明武兄弟也是日日练功,勤练不辍,只是赵敏一个人每日还忙着几个人的三餐饭菜。
张无忌倒是和以前一样,有时入山打些猎物肉食,有时指导一下朱文琅每日练功,慢慢地疏导经脉,有时出山采办些糕点盐巴之类,但大多时候仍是留在家中苦思根治疯麻之法,他一家五口加上丽娜朱文琅两个,七口人便如一家人一般,虽是疗伤,却也是其乐融融。
谁知朱文琅调完十二正常经,再调奇经八脉之时,却是迭遇阻隔,进境极慢。
本来调那十二正常经中的“手少阳三焦经”只费了两日工夫,令朱文琅欣喜不已,谁知开始调那奇经八脉中的阴维之时,细细调息,小心收聚冲脉内的真气,慢慢导引,均是在那阴维的大穴“天突穴”上忽遇阻隔,却是屡冲不过。
“天突穴”乃阴维和任脉之汇,阴维任脉均属奇经八脉,此穴不通,任脉和阴维两道经脉都无从通起。朱文琅连试了四五天都是无功而返,不禁丧气。
张无忌也觉奇怪,开些补气归元的药方也是无丝毫效用,又命朱文琅先练冲脉,也是无果,均是碰到大穴之时便即阻隔,无从通畅。
张无忌将所藏医书翻了个遍,又将后来设法从蝴蝶谷中取来的当年胡青牛所留的大量笔记心得中搜寻解决之道,又忙了半个月,依旧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这夜张无忌躺在床上思忖半晌,似是下了个决心,翻身对躺在旁边的赵敏道:“敏妹,你觉得文琅这孩子如何?”
“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赵敏大为奇怪,“当然不错了,这还要问?”
“我是说他人品如何?以后会不会为恶?”张无忌知道赵敏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性子调皮了些。”赵敏见张无忌神色肃然,知道说的是正事,便细细回想了一下,道:“心地,这倒不是太清楚,他两次来我们家都是受了伤的,没见他行事如何。”
“嗯。”张无忌嗯了一声。
“对了,我记得上一次他来治伤,玥儿曾和我说过他是被一个叫什么胡峙的人所伤,不过后来我从文琅的言词之中倒也没听出来他对胡峙如何痛恨。还有那次玥儿说起过他一掌就打死了一个知府,据说是因为那人借他的名头私自增添税赋,不过玥儿说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玥儿听她爹爹说起的。”赵敏回忆着。
“嗯,看来还行。”张无忌点点头。
“怎么了?”赵敏仍是莫名其妙。
“文琅的伤很难医治,我想了个法子。”
“治伤和他的人品心地有什么相干?”赵敏不解。
“现如今文琅的奇经八脉迟迟难以打通,我想来想去,只乾坤大挪移可以以乾坤搬运之法将十二正常经中的内力齐聚奇经八脉,运转周天,收融奇经八脉中的散乱真气,还须得打通任督二脉,使全身经脉贯通如意。”
“真的?你想教文琅乾坤大挪移?”赵敏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张无忌倒被赵敏吓了一跳。
“没有啊,这是好事啊。我双手赞成,不不不,双脚也赞成。”赵敏虽已年过四十,性格却还如小孩子一般。
“敏妹,这阵子真是辛苦你了。”张无忌明白过来,过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
“哼,你也知道我辛苦啊,说,怎么谢我?”赵敏白了他一眼。
“呵呵,你不是还想给明昭添个妹妹吗?咱们再要一个?”张无忌笑道。
“呸,谁和你再要了?我睡觉,你和别人要去,嘻嘻。”赵敏故意躺下,用被子将头也蒙起来。
张无忌一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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