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瞅眼她。
这股念头一起,他就再也摁不住了,想了想问:“陆姐,从益阳桃江到这里,你赶路用了多长时间?”
陆青算算时间,“我是从新华坪口那边过来的,转了3趟车,差不多7个小时。”
卢安问:“如果开车过去呢?”
陆青说:“我开的话,4个多小时能到。”
卢安当即没做它想,对她说,“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早我们起来早一点,陪我过去一趟益阳。”
陆青有些意外,看来要重新评估叶小姐在卢先生心里的地位了,不过没多说什么,吃完晚饭就回了房间补觉。
次日清晨4点过,卢安和陆青就开着奥迪出发了,一路经过金石桥、新化、孟公、琅塘到坪口,这里两人简单休息了下,买了些礼品,随后换着开,直插桃江。
陆青预估的不错,赶到桃江时还特早,9点钟都还没到,全程花了4个小时47分钟。
见到卢安出现在自己跟前,叶润眨眨眼,揉揉眼,又眨眨眼,随后眼角发酸地刻薄他:“你怎么来了?家里的姐妹花不要了?”
卢安没说话,一把抱住了她。
见她本能地要挣扎,于是在她耳边吹口热气说:“听说了你瘦了4斤,我一整晚都没睡好,可是4点钟就起来了,抱一抱过分么?”
叶润强忍着眼泪没溢出眼眶,勾勾嘴说:“切!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一路跑这么远,还不是就是想抱我,真是个色.”
“色”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嘴上多了只手,卢安笑道:“你还能跟我斗嘴,我就放心了,走吧,带我去见见月姨。”
叶润瞬间警惕无比,歪个头问:“你要去见我妈干嘛?”
卢安反问:“陆姐说月姨生了场病,我大老远跑这么远,你不让我见见她?你于心何忍?”
“不见,不许见!”叶润撅个嘴,不大的声音却说得斩钉截铁。
对峙良久,她开始赶人,“你抱也抱了,你这趟不亏,把东西留下,快点走人吧,中饭我就不留你吃了。”
卢安惊愕的嘴巴大张,老半天才郁闷地憋出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这般绝情?”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叶润瞬间炸毛,“为什么?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一见面就对我动手动脚,你当我妈是傻子吗?啊?桃江这么偏,邵阳过来又不顺路,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大聪明呀!”
说罢,她继续催促他走:“你要是不想破坏在我妈心目中的好印象,就快走。”
卢安癞驴上磨,一动不动,“识破就识破呗,反正你妈也有意撮合我们俩。”
叶润听得那个烦躁啊,跺脚气骂:“你怎么这么混蛋!撮合我们撮合我们,你是能把我娶回家怎么滴?还是能为我放弃孟家.”
就在两人斗嘴时,陆青走过来提醒,“胡女士过来了。”
胡女士就是胡月。
听到这话,两人齐齐转过身往拐角处望去,果然看到了胡月一脸高兴地小跑了过来。
见到亲妈,叶润如同老鼠见了猫,顿时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扬,温驯地问:“妈,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好怎么跑出来了?”
胡月自动无视女儿,对着卢安亲切地招呼,“卢安来了。”
“诶,听说阿姨身体不好,我正好要从这边赶去长沙,就顺路过来看看你。”
卢安瞄了眼暗戳戳翻白眼的小老婆,“阿姨,身体怎么样,完全恢复了么?”
胡月笑着颔首,“比前阵子好多了,谢谢你这么有心,外边冷,快进屋坐会。”
“好。”
胡月提了一些礼品在前面带路。
卢安拿着剩下的礼物,在叶润忧愁的目光中走进了胡家大门。
他的到来是一个意外,而且由于奥迪车停在500米开外的马路上开不进来,胡家人根本没做多想,只是以叶润同学朋友的身份招待了他。
不过其他人不知情,胡月怎么可能不知情呢?正如叶润害怕的那般,在见到卢安的瞬间,她就隐约生出了一些念头,直觉告诉她:小卢和女儿的关系貌似好过头了,好到了超出朋友的界线。
但卢安不讲,女儿不讲,胡月自然乐得装傻充愣,以前在贵妃巷怎么样,现在就还是怎么样,让卢安吃好喝好。
中饭过后,卢安问胡月,“月姨,年后什么时候回邵市?”
胡月对此早有安排,几乎没有犹豫地告诉他,“润宝外公过了,我要挂了头xia才能走,大概初十边动身,赶在开学前回到邵市。”
卢安把这事记在心里。
随后开始盘算自己年后的行程,发现根本腾不出时间,要去孟家拜年,要去一趟衡山,还要去一趟羊城,初十这期间搞不好就不在邵阳地界。
随即他为今天心血来潮来益阳感到庆幸,叶润同志前生虽然没跟自己领证,可在他心里跟清池姐和清水没甚区别,都是他老婆,都为他生了孩子,都跟他处得来,没红过脸,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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