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为反感的,难怪婚后日日与他闹。
只是,如今的她历经一世孤苦,早已没了从前的傲气,真不敢继续任性下去。
卷翘眼睫轻轻落下,遮住那双饱经风霜的眸,萧月怀斥了一声道:“还不快去准备?啰里啰唆地作甚?”
阿禄嘻嘻一笑,转头就与廊上的婢女混去了一处,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久,才一同走向了后院。
萧月怀起身走到内屋,翻箱倒柜寻出一件广袖流云的蝶纹长裙,心里盘算着如何套话: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若说苏郢不知当夜是谁踹他下河的...那么暗账丢失,他怎么还能气定神闲地安排银甲卫在码头守株待兔?
除非他知道是她将证据拿走的,也晓得她之后会做些什么,才有的谋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苏郢的心思也太过可怕。
萧月怀此番前去,便是算定了要试出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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