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度,看起来精神也不错,这学习态度简直令人汗颜。
在侍从的解释中,她是在那场不能在外谈论的意外中仰倒摔伤了背部,忍痛活动一段时间后,才在次日白天被发现获救。现在能说的只有“那是一场内部爆发的袭击”。
不用多解释,克拉夫特刺了某个“特意留下一部分”的家伙一眼,没有选择怪罪于他,这种事情发生前谁也无法预料,严格来讲里面也有自己欠考虑的缘故。
“身体不舒服时就多休息,至于这些,你有得是时间,无需急于一时。”第一印象问题不大,他放心了些许,能在这样的事件中受了些可恢复的外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这位学生有些太听话了,这样的情况下还坚持学习,都让他怀疑自己的教育是否太过于严格,产生了不可通融的错误印象。
伊冯如往常一样安静地点头表示明白,低头咳嗽了两声。
“嗯,先平躺下来吧,我需要检查一下是否有神经损伤。”扶着伊冯的后背,缓慢抽掉枕头,克拉夫特把女孩的身体放平,见她有些疑惑,主动解释道,“那是控制身体活动的东西,你以后会学到。”
似乎是体位变动引起的唾沫倒流,伊冯的呼吸间断片刻,再次咳嗽起来。程度不重,但以经验而论,是病理性的湿性咳嗽,有位置略低于喉部的炎症痰鸣。
从孢子云雾里逃生带来的警惕心发作,克拉夫特伸手入袋掏压舌板,想看看咽喉,“好像有点呼吸道感染?不会是肺炎吧?”
刚出差返回,空荡的口袋里没有常备物件,他下意识地掏出了唯一的物件,那颗异教徒挂坠。
红色的光芒从指缝间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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