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军点头:“所以程小琳是谁。”

    李放无语地看着他。

    在采购科呆久了，秦建军和老常混在一起都变得八卦了。

    “少管。”

    ……

    保卫科里，杨春文训斥着张虎。

    他刚从杨厂长办公室回来，因为昨晚的事情，被杨厂长训斥了一顿。

    那点火儿积攒在心上，正要找人发泄。

    张虎作为昨晚值班的人，便撞到了枪口上。

    “我再三叮嘱。”

    “你还做出这种事。”

    “难道你要步张宝武的后尘吗。”

    “张虎!”

    杨春文大声训斥道。

    张虎也是军人出身，在杨春文看来，是久经考验的战士。

    但偏偏在关键时刻犯了这样的错误。

    虽然不是大错误，但也很容易引人怀疑。

    谁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潜伏的间谍。

    或是被特务收买，去打探消息的。

    杨春文被张宝武的事情弄得疑神疑鬼，烦心得很。

    张虎委屈地看着杨春文:“科长。”

    “我还以为您是体谅我累。”

    “让我好好休息呢。”

    他并不是没有接到通知，只是当时杨春文语气温和，叫他晚上好好休息，不用带人去巡逻。

    谁知道是另有它意。

    “你啊你。”

    “罢了，这事儿也怪我，没说清楚。”

    杨春文头痛欲裂地说道。

    他也感觉自己最近精神不振，身体也有些不支。

    尤其是张宝武的事，他一直有所愧疚。

    如果他没有包庇他一次次，也不会酿此大错。

    杨春文此时心烦意乱，便打发张虎走了。

    也没有怎么惩罚他。

    张虎见此松了口气。

    而李放此时正好从外面进来。

    他和张虎擦肩而过。

    “副科长好。”

    张虎打了个招呼。

    李放点头，而后看着屋里一脸烦躁的杨春文，有些好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杨春文也注意到李放好奇的眼神，但他并未多做解释。

    李放也没多问，直接让他把该签的字签完，就主动离开了。

    他也感觉到，杨科长似乎最近有些反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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