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缺失的却是她被埋藏的可能是往世的记忆片段,她却找不回来了,心痛得似乎要碎掉。
在客餐厅,安德没再说什么,米达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没有说话。
当族人成为人类,他们就不应该再插足干涉改变任小凤做为一个人类的必须要体验的进化议程。
那是她来物质层之前就己计划好的进程。
他们也不能擅自改变。
“我们也要离开了。”安德负手站窗边,看着外面天色,淡淡地说。
己经有很早起的居民家里窗口开始亮起了灯。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接下来,塔尔自己也应该是可以自理了,它自己当然应该知道怎么做。
米达也走过来,看着窗外,继续没有说话。
当天空的鱼肚白让这所幽暗的房子开始增加了清晰度与亮度时,客餐厅里己空无一人了。
空气沉寂的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人一般。
屋里两个人,一人一间房,塔尔似乎在沉睡,一动不动,任小凤也在沉睡,醒不过来,她还眷恋着在梦中徘徊,渴昐那个令她难忘的黑色身影再次出现,但是什么也不再有。
直到她家的大门被人大力砸响,响着方天正大声的呼唤:“任小凤,安彩秀。”
天光己经大亮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放心的方天正怕任小凤住在陌生的安家不安心,一早就来接‘她,却发现安母也焦虑了一夜。
因为两个女孩晚上出去就没回来,不过塔尔每次都会不声不响的出去,回来时也都没事,安母似乎也想不到女儿失踪。
她只是咬牙切齿:这个贪玩的女儿,老是跑出去,也不通知家里,手机也从来不带,又联系不上。
但两个女孩一夜末归,安母记得她女儿曾去过任小凤家住过一夜的事,可能这次她又去任小凤家留宿了。
到天亮,方天正来找任小凤,安母告诉了他这个想法,方天正又赶紧跑来了任小凤家来找她。
他也实在不明白,明明任小凤说过要在安家过夜,为什么反而又把安彩秀带回了她自己家去睡,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没人开门,两人都仿佛睡的很死。
方天正急了,反复拔打任小凤的手机,响了好久,任小凤才似乎醒来,对手机睡意惺松地问着:“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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