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章 无法直视的羞耻(2 / 3)  哭包萌妃甜又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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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形高大,沈之瑜虽不矮却也只到魏识的肩膀,因为她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的缘故,魏识不得不躬身好让她借力,只是这般不免束手束脚。

    沈之瑜能站起来都得扶着,走路极缓极慢,魏家的茅房离屋子有些远,魏识扶着他走了一小段,而后顿住轻声道:"沈姑娘,我抱你吧?"

    沈之瑜也觉得单是走这一小段,自己都十分窘迫,若是等他扶着到了茅房,没了力气还要他帮吗,那可就没脸见人了,不由红着脸点了点头。

    脚尖蓦地一空,沈之瑜便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两个人都觉得十分窘迫尴尬,魏识的脚步稳而快,很快便到了茅房,魏家的茅房还是干净的,魏识扶着沈之瑜进去,见她扶着墙站稳了,这才道:"沈姑娘,我就在外面,记得敲敲门叫我。"

    沈之瑜不敢看他,红着脸点点头,这简直是她这么多年遇到的最为难为情的事情,甚至比在南地时,被那些人扒光了还要羞窘,那时候的她心里是痛苦是难过和不能反抗的恨,那些人虽然只是割开了她的手腕,并没有做什么,可这已经足够叫沈之瑜终身痛恨了。

    如今与魏识,她恨不起来,是他不管自己的安危,执意要救自己,否则她可能熬不过昨夜了,没有恨,只有无限的羞窘和难堪,不由后悔自己的轻率。

    否则也不会陷入这般难堪的处境。

    待从木盒中拿麻纸,收拾好自己,又检查一番,确保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沈之瑜才轻轻敲了下门,她还会不敢抬头去看。

    魏识进来垂着眼眸,目不斜视,速度极快地将沈之瑜抱了出来。

    等落到床上,沈之瑜悄悄呼了口气,只觉得往后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了,沈之瑜是极其好面子的,仪态举止挑不出分毫错处,即使在南地乞讨的日子,也会一字一句地告诉施舍她的人,自己会回报他们,只有那些人说住自己的家址,确定自己能找得到人,沈之瑜才会接受别人的善心。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羞耻的时刻。

    魏识看出她的羞窘和不自在,也不再房间里多呆,讪讪道:"沈姑娘,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可以叫我!"

    说完,极快地端走了桌上的碗筷,出了屋子,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出了门,魏识懊悔的想起沈之瑜不能说话,而后去了祖父的屋子里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铜铃,又去了沈之瑜的屋子:"沈姑娘,我就在外面,有事的话,你可以摇铃叫我。"

    说着将那铜铃轻轻放在她的枕边,这铜铃是原先家里那匹老马的,它还能跑的时候总会带着,一扬蹄子便会响起悦耳的声响。

    沈之瑜面上的红还未完全退却,魏识突然进了,有些吓到了,无意识地点着脑袋应承着。

    心中却想着自己大抵是不会叫他了,连着一通折腾,沈之瑜已经没有力气了,意识有些昏沉,困倦难忍,刚才说服自己不用在意。

    魏识又进来,吓了一跳,神经倏然绷紧,瞪圆了乌黑分明的眼睛,愣愣看着面前的男人。

    魏识看出自己突然进来是吓到她了。

    平日了魏识从不踏入沈之瑜的房门,这屋子自从沈之瑜住进来之后,他便再没有来过,这第一次还是昨日踹门的时候。

    不由想着自己莫不是发了昏,举止屡屡出错,有些懊恼,心中告诫自己沉静下来,不要这般举止无状了。

    待魏识出了门,沈之瑜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不只是因为病还是什么,没有来的困乏疲累,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趁着自己还清醒,伸手探了探脉,感知着疫病的症状。

    从她喝了那死人的血伊始,回程的时候便有些心悸,呼吸困难,她没有吃饭,只吞了一颗药便躺在床上,到了下午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喉咙发干,一直想喝水,身子却绵软无力,连下床都不能。

    昨夜沈之瑜虽然处在昏迷之中,可身体的不舒服还是能感知一些,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烫得不行,又干又热,浑身无力。

    这种难受使她始终不能安然入睡,意识像是被抽离关进了火炉里,时有时无的凉意让她焦灼的心又了安慰和期待。

    今日醒来,她才明白那凉意是魏识敷盖在她身上的湿巾子。若不是他,自己真怕熬不过那焚烧魂灵的灼热。

    沈之瑜在茅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自己臂弯上的白点,心猛地一沉,自己虽然熬过了昨夜,可这疫病确实并没有消弭。

    反而起了些白点。

    这白点会慢慢变大,慢慢变粉,颜色一点点加深,由深红转至稠黑,最后腐烂,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

    沈之瑜不知道的是,她脖颈上的白点更多,甚至是下颚处都有一个。

    她费力地用清醒的意识去观察自己身上的种种性征,若是可以她更愿意拿笔记下来,可是如今的她已经没了力气,很快又昏睡过去。

    魏识从房里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日都开始向西,天也没有那么晴朗了,刮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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