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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湘勇欲出省援鄂,调王錱所统十二营到衡州统一训练。
。。曾国藩投石问路,试探骆秉章。
王錱一面收集残部,一面重整旗鼓,但终不能扭转战局。
。。郴州、永兴作战,王錱栽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跟头。
‘今观汝奏,直以数省军务,一身克当,试问汝之才力,能乎?否乎?’
。。咸丰讥讽曾国藩。
“臣自度才力,实属不能,而三臣者之言,臣以为皆系切要之务。该逆占据黄州、巴河一路,其意常在窥伺武昌。论目前之警报,则庐州为燃眉之急。论天下之大局,则武昌为必争之地。何也?能保武昌则能扼金陵之上游,能固荆、襄之门户,能通两广、四川之饷道。若武昌不保,则恐成割据之势,此最可忧者也。目今之计,宜先合两湖之兵力,水、陆并进,以剿为堵,不使贼舟回窜武昌乃为决不可易之策。”
。。曾国藩痛陈全局,理直而气壮。
(正文)见有人轿前喊冤,轿前的一应员弁,如狼似虎般地扑过來,把喊冤百姓连拖带拉弄到一边。喊声已经惊动了轿里的徐有壬。
徐有壬掀起轿帘,喝令护轿的员弁们住手,又着二爷把百姓手里的状纸接过來。徐有壬把状纸大略看了看,便袖起來,喝令起轿。
百姓自以为巡抚接了状纸,回去后便开始等候公差的票子。哪知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去问地保,地保摇头;跑到巡抚衙门去讯问,又被门上给轰了出來。
这时有好心人对他讲:抚台一般是不接状纸的,百姓要告状,须到首县。
受冤的百姓不服,伸长脖子辩论:“小人又不是老得两眼昏花,接状纸的明明就是抚台大人啊!”
那人见与他说不明白,便道:“你认准是湘勇的人做孽,就须到衡州去找曾大人喊冤。曾大人是团练大臣,湖南所有练勇,都归他老**。”
受冤的百姓得了这话,马上又请明白人给重新写了份状纸,搭便船直奔衡州。
这期间,王錱统带的湘勇,又做了几件很不得民心的事:王錱的胞弟王开化,本是营官,一日带着亲兵出城玩耍,路过一个村庄时,见到一名相貌姣好的女子。王开化一见那女子,登时便色迷心窍。回营后便着人去提亲,女家不许,他便强抢过來。正要入洞房时,恰逢王錱來巡查防务,才把那女子的身子保全。女子虽被礼送回家,但影响已是不可挽回;粮饷缓发半月,各营便瞒着王錱到城外去抢掠百姓。后來,又有几名乡绅被绑到军营,勇头力逼其家眷拿银粮赎人。湘勇在长沙已是闹得名声大坏。塔齐布见王錱的属下愈闹愈凶,便飞咨曾国藩请示机宜。曾国藩密函塔齐布,急速出城驻防训练。塔齐布于是先秘密在城外,寻了个操场和防地,又到骆秉章面前借了个理由,便于一日午后,统带自己的兵勇驻到城外去训练。
骆秉章此时已经觉察王錱扩募之勇扰民的事,并为此还把王錱叫到巡抚衙门,苦口婆心地劝告了一番。王錱甚是恼怒,回营之后,很是对着营官们发了一通大火。
但此时他手底下的人,已经吃滑了嘴,跑顺了腿。想马上改掉,真是千难万难。
徐有壬虽把百姓的状纸压在手里,但他心里,却一直忐忑不安。他自己私下已经悔得不行。
鲍起豹、樊燮二人,很快奉骆秉章之命,督率本部开进长沙驻防。
这时,骆秉章收到曾国藩的公文一道,以湘勇欲出省援鄂为名,调王錱所统十二营到衡州统一训练。曾国藩实际是在将骆秉章的军:且不管王錱的饷源何出,只要他打湘勇的旗号,就要归我曾国藩调遣。
骆秉章眼见自己的计划要功亏一篑,马上便给王錱发密函一封,请王錱饬命麾下各营,脱掉湘勇装,换上楚勇装;以后亦只准打楚字大旗,不准再打湘勇旗号。
王錱接命,连日行动,很快便改装易帜,彻底脱离了曾国藩。
消息传到衡州,罗泽南几日未眠。
此后,王錱的楚勇和提、镇两标,开始轮番扰闹长沙城。骆秉章痛苦不堪,百思不得主意,真真愁坏了。
偏赶这时,咸丰的申饬圣谕到了衡州,并抄送吴文鎔与骆秉章。
曾国藩思虑再三,又与骆秉章反复筹商,决定先派刘长佑督率两营,由湖北入皖;回籍省亲的江忠源之弟江忠濬管带两营,从湖南继往;骆秉章又将由云南援鄂之一千滇勇奏留。合共三千之数,先期赴皖。
援皖之勇刚刚登程,湖南衡、永、郴、桂等地又土匪蜂起。骆秉章急调王錱十二营赶赴郴州、永兴征战;曾国藩亦调罗泽南、塔齐布在衡、桂一带往來巡剿。
曾国藩于是一面加紧训练水陆各营,一面派员去接应张敬修,一面密切关注衡、永、郴、桂的匪势,一面则开始构思给朝廷的奏折。
志大才疏、目空一切的王錱,此次在郴、永,却结结实实栽了大跟头。
他新募之勇都是未经过严格训练的,一到郴州,他便把六千楚勇一分为三:两千赴郴州,两千赶往永兴。他则统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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