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咬牙切齿地质问:“什么话都敢说?还对孤动手动脚?”
何芊蔚这才察觉到大事不妙,然而她已经失了开溜的先机,只能撑着太子殿下胸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是这么回事儿,殿下,我酒还没醒完全。”她信誓旦旦道,“我对您向来是很尊重的!平常我甚至都没和您红过脸,说过一句重话!”
“还没醒酒可能是真的,但你后半句说出来也不心虚?”
宫里头谁不知道,平时除了陛下,就数何姑娘最能和太子殿下叫板啊。
“那你信不信吧,”何芊蔚破罐子破摔,心一横反而主动贴近萧载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不了把我从这扔下去!我自己会游泳,你不用心疼我的。”
“你还能游上十天半个月,和船队齐头并进是吧?”
萧载阳怼了一句,松开手让何芊蔚离开怀抱,再次高拿轻放:“等我不晕船了,有的是方法折腾你。”
而其他早在何芊蔚动手时,就默契地退到远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下人也再次围了上来。
“我觉得你把我下巴捏红了。”何芊蔚吸着气揉了揉,“这力道瓷实得也不像是晕船的样子呀。”
萧载阳懒得理她。
何芊蔚也不在意,而是继续自言自语。
“要是殿下也别这么难受,我也是愿意吃点苦头的。”
她嘟囔了一句,又将团扇拿了起来,尽职尽责地再次干起了执扇仕女的活。
萧载阳这回是真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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