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一首来,无论好坏程某都顶礼膜拜。”
嘿,郭默没想到自己没刺激到程珌,竟被这老小子反戈一击?
“二师兄,作一首给他。哼,他明显是看不起你,小时候给我讲过很多好听的故事呢。”
郭默的一代脑残粉上线了。
“对,师傅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好嘛,哈吉这么老实的孩子,难道也学坏了?
差点儿忘了,这是郭默的二代脑残粉。
这三人一起哄,在别处看风景的黄蓉等人,也围了过来。
“默哥哥,我还没见你做过诗词呢,你真的会做吗?”
黄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唐诗宋词,那是无数华夏人骄傲和向往的盛世。
有宋一朝,无论是汴梁时期,还是临安年月,大宋依然是天下文风最盛之处。
尤其是词,在宋朝达到了历史的顶峰,涌现出一大批耳熟能详的词人。
苏轼、辛弃疾、欧阳修、李清照、王安石、柳永、陆游、晏珠、周邦彦......
好吧,郭默来得晚,这些人他都没能赶上。
距离最近的,辛弃疾去世的时候,郭默七岁,陆游去世的时候,郭默十岁......
现在还在世的人,词作成就太高的没有,写词的人依然有不少。
比如眼前的老程珌,比如郭默推荐的刘克庄、岳珂,都算是当代有名的词人。
看着众女“期盼”的眼神,以及老程珌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酒杯自斟自饮,一边还斜着眼瞥向自己。
那意思好像在说:“燕王殿下,玩文字您不行吧?”
好嘛,郭默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歹哥们儿“上辈子”是中文系毕业的,难道还不会做首词吗?
瞧我这暴脾气,就算做不出来,我还不会背一首吗?
郭默脑子飞快地思索着,大元好像不行,明清有关于黄鹤楼的吗?
黄鹤楼屹立一千多年,自从崔颢来过之后,又有李太白给他加注,还真没太多人再敢写了。
或者说,即便是写了黄鹤楼的诗词,也没有太出彩的地方。
“怎么样,我的燕王殿下?需不需要老夫给您倒杯酒,酝酿一下?”
看到郭默这副“哑口无言”的样子,老程珌就像吃了槟榔顺气丸一样,甭提有多舒坦了。
“哈哈——程司马,让您老人家失望了,笔墨伺候——”
郭默一把夺过程珌手中的酒壶,拧开盖子,“吨吨吨——”一仰脖就喝干了。
早有亲兵上来,送上笔墨纸砚。
这些本来是给老程珌准备的,这老小子太不讲“武德”了,喜欢到处留墨。
郭默从保护环境角度出发,让亲兵时刻给他备着文房四宝。
还是那笔圆润的瘦金小楷,郭默一边写着,一边心中默念。
“太祖大大,实在是对不住了,借您老人家的墨宝,来应付一下这帮古人啊。”
菩萨蛮·黄鹤楼
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
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文不加点,一挥而就。
老程珌也顾不得计较方才郭默喝干了他一壶酒,以这个年纪少有的敏捷,从郭默手中抢过来宣纸。
“这......殿下,这真是您写的吗?”
老程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纸上的菩萨蛮,又看看旁边,抬头向左前方四十五度角望天的郭默。
这首菩萨蛮,是后世天朝太祖所作,当时的背景,倒是跟眼前郭默的处境有些相像。
踌躇满志,胸怀高远。
即对将来的大业充满了十足的信心,又能看清楚眼下真实存在的困难,只此一词,写尽了郭默此时内心“应当”有的情怀。
看到老程珌感动的,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自己是不是玩的有点儿大?
“殿下有天纵之才,老臣却以言语相激。妄我自诩饱读诗书,文采风流,与殿下相比,真如萤光之火与皓月争辉也!老臣惭愧啊——”
好嘛,竟然把老程珌刺激哭了?
“程尚书,诗词终究只是小道,怎比得上程尚书多年来,立于朝堂上辅官家、下安黎庶,小子孟浪方才也不过是信手涂鸦尔。”
郭默赶紧过去,扶住激动得有些颤抖的老程珌,甚至输了一丝“九阳真气”给他,真担心这老爷子刺激个好歹出来。
“‘小道’?‘信手涂鸦’?殿下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此等佳作,若是殿下想进词坛,当不次于苏东坡、辛稼轩啊!”
好嘛,这话不能接,也不敢接。
后世评说诗词,以“苏辛词”来作为宋词的标签,郭默怎敢与这两人相提并列?
真要拿来并列,那也是后世的天朝太祖,而不是他郭默。
这也算旅途中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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