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反抗就罢了,但凡有一点血性都回去卧薪尝胆去了。势力强人反过来侮辱你使者都是轻,拉起队伍来打一架你也不占理儿。
朝臣特么想哭了,好好国家大事让你们这群娘们儿说成了个社交活动,你们亏心不亏心啊?他们真想请徐莹滚蛋,该哪里呆着哪里呆着去,少插手政事。可惜不行啊!一是有幼帝登基皇太后临朝传统,二是徐莹背后也有势力,三也是不知道郑琰这个涉足政治女人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徐莹本着不懂就问精神,又开了金口:“我读过许多前人故事,接待使节,只要辩才无碍,找个理由就是了。”
郑琰确定徐莹一点也不适合搞政治,枉她早朝时候还为徐莹和曹王妃坚定而心中喝彩。弄了半天,这两位对政治很白很天真!
抹抹脸,郑琰就不明白了,管一个小家时候很聪明女人,怎么到了国事上很多时候就任性了起来。“难道请客排错了次序对方会乐意吗?”给你扔个金苹果下来,吵个没完了就。
天真孩子啊,不要被什么“机智外交故事”给骗了好吗?国力强盛了,使者略蠢没关系,国家弱小了,使者聪明了……你知道前前前朝有一位机智使者出使外邦活活被人给扣下来了吗?理由就是“这是一个能人,我们就缺这样人”,这人就被留下来强迫给他们打工了。直到前前前朝灭亡,这人还是没能回去,从此披发左襟了,据说由于有本事,被“妻以王女,世为相”成了一个大部族。
所有给你讲机智使者故事人,大概没有把时代背景给你分析透彻——弱国无外交。凡是能被语言打动,语言背后必然有利益做支撑。决策者或许会蠢,或许目光短浅,再短浅目光也要看到眼前利益才能被打动。哪怕是张空头支票又或者是个纸上画大饼,你也得告诉他“有钱拿”“有饼吃”,而不是“我很帅听我吧”。
别看现是你地盘上,道理它是一样啊!
徐莹意兴阑珊:“那就这样吧,你们议吧。”把萧复礼交给郑琰带着听大臣们议政,自己去昭仁殿看女儿了。卫王妃趁势告辞,当布景板也是个苦差使,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名了要发表意见。
卫王妃也不喜欢和亲,但是以于曹王妃“胡闹”也是头疼万分。还有一个稳不住皇太后,卫王妃觉得,先帝想要废后,也不是不可理喻事情——哪家当家主母这么跳脱都不是件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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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功业,后人评说。后世学者对历史事件会有各种解读,普通人也会选择自己觉得可靠说法,而事实上,事件本身并不像他们说那样复杂。
比如梁横,有说他是什么抗争旧势力杰出代表,也有说他是个疯子。郑琰看来,这就是个不受重视庶子心里扭曲报复社会故事。
比如这次拒绝和亲事件,有说朝臣是本来就不打算接受和亲,也有说他们是被迫拒绝——因为有曹王妃这个女人当朝喊破,男人们好歹还算要脸,不好意思接受。郑琰看来,这就是一个彪悍妈朝上没控制住自己嘴巴。
反正,这事儿是被史官记录下来了,气得郑靖业病都好了!
“曹王妃既然已经病了,那就家里养着吧,六娘要想回家侍疾也不必拦着了——卫王既然已经发话了,就不要再让她做女侍中了。礼部与鸿胪跟狄使谈谈,和亲是不行,原来议和商定贡、赐,数目也不能变!”
池脩之应道:“自然寸步不让。蛮夷无信,出尔反尔,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礼义——定远将军那里,该加强戒备了。”
今天事情不小,李幼嘉也放弃了自己家里开小会,奔过来听郑靖业吩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皇太后,无知妇人耳,圣人年幼,正是容易被影响时候。朝廷再受不了一个任性皇帝折腾了。”
郑靖业道:“这个我知道,可秦越就是不肯答应!”
“秦越不行吧?”于元济直线思维道,“瞧他把先帝教。”
“那是先帝没学好,怪不得秦越。”郑琰嘀咕了一声。照秦越教法,萧令先做藩王时候是很老实,大概那时候觉得做臣子就要听话,这种思想他当藩王时候很好,等他做了皇帝,还拿这种思想要求别人,那就悲剧了。
李幼嘉有些焦躁地道:“帝师必须争取到,圣人不能长歪了!圣人第一不能无知,”说到这里就想到了徐莹,痛苦得脸都扭曲了,“不能被皇太后影响了;第二也不能叫世子家给教坏了!事到如今,难道世家子不会想影响圣人吗?”
一句话,说得众人紧张了起来。论人才储备,世家确是顶尖,许多治学大师都是出自世家。顾崇虽然不讨喜,作为国子监头儿,他学问也是全国数得上号。与此相对,寒门学子学问好就少,郑党内部全国知名学者也就那么几个,还抽不开身。难道要让郑靖业赤膊上阵?
郑党犯愁空档,已经有人为他们解决了这个难题。
自从结了婚,顾益纯就是个闲不住人。做为一个挺标准封建士大夫,他是非常关心皇帝贤愚,眼看皇帝还没有老师,他也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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