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梁横出谋划策时间越长,接触朝政也渐渐多了那么一点,苏幕发现,他学识很坑爹,都是些无法做官,只能做门客知识。什么社交啊,什么谋划啊,让他去办实务,他就做不了。挠挠头,苏幕想,如果梁横不可靠,他也得改一改策略了。如果借梁横之手,让别人知道了他能力,然后再行投靠,外貌分就可以被忽略了吧?
现,机会来了。苏幕抄着手,去梁横书房里等梁横回来了。
梁横不想去看袁氏那张□脸,常呆地方就是书房,他连教坊都不去了——真怕他老婆带人去砸场子丢他脸。要不怎么说娶了媳妇人都会长大呢,都是被老婆治。
见梁横拖着沉重步子走了进来,苏幕站起身来:“郎君可听说了?”
“什么?”
“圣人已有两子了啊!”
“我知道啊。”
“那郎君可知,徐婕妤母亲并不喜欢徐婕妤,正四处说徐婕妤之过?”
“嗯?这是怎么回事?”梁横眼里渐渐有了神采。
苏幕与梁横对坐着,慢慢向梁横说着徐家八卦:“婕妤母亲从宫里回来,没多久就去了郑相公府里——哭着去,又红着眼睛出来了。继而就病了,又有些探望人,出来就说,婕妤给夫人委屈了,唆使圣人斥责夫人。”
“那又如何?”梁横心道,徐梁是郑党,他们家里不合,我现也没功夫去管,我跟世家已经结仇了,不能再添仇人。
“郎君当结内结婕妤以为援,外依圣人以抗诸臣。”
“婕妤?”梁横口气里,对后宫颇为不屑。
苏幕捻了捻胡须,小眼睛里透着精光:“她有儿子,若不恃此,怎么敢给娘家人脸色看呢?圣人还年轻,皇子还未长成,这个愚妇很就会发现,与娘家不合,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纵不是生母,待她也不薄,纵使有什么亏欠,她也要倚靠娘家。皇次子,非嫡非长,若要一争,须得借朝臣之力!娘家不能靠了,她还能靠谁?!”
梁横不自觉地点着头。
“还有,如今宫中美人渐多,却皆不及婕妤之宠,有她内,很多郎君不方便说话、做事,都可由她代为转圜,也免得郎君外多结怨。”
梁横站起身来书房里来回踱步,苏幕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道:“郎君毕竟年轻资历浅,凡事都要经营,多一分助力总是不会错。又不是要与婕妤绑一起,不过是合作而已,她比你急。”
梁横终于停住了脚步,扭头看苏幕:“她是后宫,我是外臣,缘何得见?又如何接触呢?”
苏幕暗骂一声,还是告诉梁横:“不是还有娘子么?”
“她?不给我添乱就谢天谢地了,且后宫禁地,外命妇非经传召不可擅入,掌管这些是皇后,婕妤如何管得了?”
“皇子要过满月、百日、周岁,以圣人对皇子喜爱,场面不会很少,外命妇是要入贺。只要有机会与婕妤接触,婕妤自会明白,她也会想办法。从先帝时起,就有宫妃可召外命妇入内陪伴先例。”
“只恐袁氏粗陋不堪此任。”
苏幕忍着吐槽欲-望,对梁横道:“娘子来后,家中也没乱了秩序,可见还是能处事人。好好对她说,讲明利害,她听得懂。”
梁横手中也没别可用人,又觉苏幕说得有道理:“我与她说去。”
苏幕见梁横答应了,也借机告辞,回到自己小院子里叹气。梁横跟徐婕妤成不了事,他们要面对不但是世家,还有郑相公,这基本上是跟满朝为敌,能成才怪!除非皇次子完全不像他爹娘,生了颗聪明头脑,还能不被养歪掉,全凭自己个人能力征服朝臣,这个机率也太低了一点。
他只要给另人制造一点麻烦,然后趁势投靠就好。唔,下一个饲主选谁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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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横找到袁氏时候袁氏正卸妆,看了他冷笑道:“哟~你今天没迷路,还知道找回来呀?”
“我没功夫与你胡扯,酸完了,给我过来,我有正事要说。”
“你能有什么正事?”入了京才知道,这货品级低得令人发指,档次低得让人叹息,朋友少得让人吐血。特么就是个草包。
“过几日,宫中有宴,你去趁机见见徐婕妤。”
“做什么?”判断出这一件可能是重要事情,袁氏也严肃了起来。
梁横比较满意她现表现,把要袁氏执行部分给说了出来。
袁氏道:“她有娘家,还用你?”
“掰了。”梁横言简意阂。
“就算不掰,也没处坏,”袁氏自言自语了一下,对梁横道,“行。”
袁氏寻到徐少君时候,徐少君正后悔。初生下儿子狂喜过后,徐少君陷入了深深困扰。她发现,宫中言必称“大郎”,徐莹和其他人对皇长子关爱有加,她们关怀下,皇长子孱弱小身体有养好趋势。有什么事情,皇长子排名必她儿子之前,萧令先再喜欢她儿子也没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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