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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急匆匆、气狠狠地往郑家赶,再不点儿就要宵禁了,被堵路上可不是玩。紧赶慢赶,也将宵禁之前到了郑家,池脩之踏进门里,不由松了一口气。马迎对他很熟,上来打趣道:“池郎与七娘竟是一刻也分不得么?”
池脩之勉强笑笑:“我来接她。”
家里有一个宰相,宵禁不说形同虚设也差不多了,开张条子就能通行。
郑琰正被亲妈、嫂子们娶笑,杜氏看到她一身毛茸茸就舍不得放手,饭前已经摸了好几把。吃过饭,又硬拉过来上下其手:“这是置?我上回给你那件狐皮呢?”郑琰嫁妆她很清楚。
“郎君给做,刚舀回来,我都不知道他偷偷去弄了这么一身。”
关氏听了就笑:“哎呀,咱们女婿可真会疼人呀!”
郑琰有点得意又有点郁闷还带一点儿撒娇:“什么呀,他说这个好摸。”话一说完,才觉得不对味儿,怎么听怎么像是河蟹用语。一捂嘴巴,看到杜氏张大了嘴巴,嫂子们也一齐捂嘴。
误会大了!
“我是说衣裳,摸起来舒服。”
越描越黑了,郑琰索性闭嘴。
池脩之就是这个时候过来,先去拜见岳父,当然不肯让岳父跟大舅子们看出异样来。总不能说他先是差点儿被公主给强x了,再被公主他族兄给吃了豆腐吧?郑靖业没有多余话嘱咐,只说:“你们俩也都别回去了,这里住一晚吧。”
池脩之道:“非是小婿不恭,要是我们两个都不回去,家里就没人了。”
郑靖业皱皱眉,提笔写了几个字给他:“那就早些回去歇着,你酒也不少了。”
“是。”池脩之领了路条去解救娘子于被群嘲水火之中。郑琰一身茸毛让杜氏依依不舍,后还是放了女儿随女婿回去,殷殷叮嘱:“路上走慢些。让你爹给开个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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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跑上,池脩之没有骑马,而是跟郑琰一起钻到了车里,抱着自家娘子一身毛茸茸不肯撒手。把脸埋到茸毛堆里,有些痒痒暖,池脩之紧绷神经才抒缓了起来。该死萧潜,虽然有传闻说他好个男色,没想到对自己也敢动手动脚!大家都是男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察觉不出来是二货!何况池脩之还曾经被男人调戏过。
与萧潜相比,萧令媛就可恨了,逼得池脩之跳墙!
这两件事都是不能跟外人说,至于郑琰,池脩之有些犹豫。郑琰摸着他额头:“有点儿烫呢,你喝多了么?安仪公主家没有醒酒汤喝?”
池脩之一听“安仪公主”四个字就一阵儿犯恶心,蹭来蹭去地道:“别提那个贱人!”
“哈?”
“我逃回来,”还是实话实说吧,“差点被她关到屋里……”被萧潜摸了两把事情就先不说了,那货眼睛里也没多认真,多半是那种“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心理,而且,那家伙没什么威胁,不给他机会也就是了。
敢抢宰相女婿,也就只有皇帝闺女了。
郑琰眼光冷嗖嗖地:“她一向胆大。以前不跟她计较,现她倒越发有能耐了。”
“心里有数不行了,我不想让你听到什么乱七八糟传言。”
郑琰摸摸池脩之脸:“那你要乖啊~”
“我本来就很乖~”池脩之声音软绵绵,酒劲慢慢上来了。
“乖了回去给你糖吃啊~”
这一对夫妻情意绵绵,那一对夫妻天崩地裂。
“我倒不知道了,公主心腹侍女还担起引人入厕差遣来了!萧令媛,你当别人都是死人吗?!”周原借着酒劲儿发疯。
萧令媛没能得手,本就怄了一肚子气,周原再指着她鼻子骂,她哪能忍得下?“少犯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着郑七呢,我得了池郎,正好空出郑七来,有本事你去勾搭她!咱们各弄各!真以为我是给你做生日呐?!”
周原气得跳脚:“我说你,少扯别人!我看得上人多了去了,哪个都比你强!阿沅比你漂亮、阿素比你体贴、宝宝比你可爱,你这蛇蝎心肠贱人,把她们都弄到哪里去了?!”
萧令媛恨个半死,抬起手来就要抽他,被周原一把给推地上去了,萧令媛手肘着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们了!”
两人好精力,一直闹到天亮,周原走人,萧令媛哭了一回睡回笼觉。等萧令媛一觉醒来,发现家里多了几个宫里派出来内侍。
原来,池脩之非常好心地提醒皇帝,既然公主跟驸马“合好如初”了,驸马再住外面就不像话,让他们搬一块儿吧。郑琰又跑到东宫,“巧遇”了太子,说了同样话。两宫一想,也是,派人去让驸马搬家。
周原好容易逃出魔爪,怎肯再自投罗网?袖子一卷,让这两位看到了他身上被绳子捆出来印儿。因为是“家丑”,池脩之早退出去了,周原又把萧令媛好一通告,用词隐讳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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