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琰见萧深端方君子样,场人也多,也不好意思舀人家好孩子开玩笑,只听郭靖苦哈哈地道:“小时候头上七个姐姐,再加一个娘,你知道有多惨么?”苦逼死了,十一郎你欠我人情欠大发了,我舀自己苦逼史来蘀你拉注意,你要绷住啊!
郑琰掩口而笑,池脩之复为她一一介绍。李沛年纪长,郑琰笑道:“外祖母家见过尊夫人,是极爽一个人呢。”蒋睿又是另一种不同,郑琰敢打赌,他腰间那块玉佩,历史起码五百年,而且,这五百年间这块玉佩都姓蒋:“许久未见阿宝了,她还好吗?”
一个一个,她都能找出话来,多是拉拉家常,对这些人亲戚都能说出一二来,不由让人心生亲切。
阿肖来报:“娘子,准备好了。”
郑琰又邀大家入席。
宾主坐定,池脩之举杯:“我夫妇婚,先谢诸位到贺。”众一起举杯,痛地干掉了,朱寰一抹嘴,嗯,这酒喝起来果然痛。池脩之第二杯酒,是为大家友谊干杯,第三杯,乃是展望未来。
鼓乐齐奏。
池脩之他老婆身边,那就是雷达全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十一郎小眼神儿小表情,尼玛太熟悉了!当年池脩之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爪子里捏了一把汗,再看郑琰,她还没什么察觉,问于镇海家七岁小女儿于菁:“都干什么呢?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郑琰跟于镇海聊了几句,亦是举杯:“我这里,你们怕也不得放开了说话,我去看看厨下酒食。”说着,一饮而罢。又一福身,微笑着扶着侍女出去了。
李沛个老八卦老人精,当然看得到萧深样子,这个表情,啧啧。池脩之娶了个好老婆啊!唔,池脩之长得也不坏,大概能守得住这个老婆吧……真是,如果不是丞相闺女,谁家有这样一个老婆,都要担心被人惦记吧?
池脩之好心请客,给自己招了个情敌,憋屈心情,真是让人同情。让人同情是萧深,同情人:郭靖。
郭靖为了看住他表弟,连敲诈都忘了,第二天又跑去看萧深:“你作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呢?昨天都要喝吐了你!人家都看眼里了。”
萧深拍地抬头:“她看眼里了?”
郭靖吐血:“除了那谁,别人都看到了。”
萧深继续装死。郭靖推他:“你好歹收敛点儿,不然叫池郎怎么办呢?天下女人多着呢……”blabla一大堆,萧深才道:“我本来都想放下了,昨天一看到,又……”
郭靖果断地起身,反正他又不萧深妈,用不着他管这么多。
————————————————————————————————————
郑琰是完全不知道这些,她又宴请了两回,这里倒没有什么狗血单相思了。郑党内部对于这位凶残女士,敬佩有之,爱慕全无。随着郑琰出嫁,池脩之夫妇郑党内部,又有了定位。甚至很多人猜测,郑靖业子孙沉稳有余、锐意不足,将来池脩之这个女婿要顶大多。与池氏夫妇保持着良好关系。
郑琰也没忘了汤小弟事情,李幼嘉给她出了个主意:“将作那里归老米管,他是个现管,顶用。”
这位米先生曾经是李俊副手,因为工作认真,郑靖业把李俊踹走,让他做了一把手。郑琰与他不太熟,李幼嘉毛遂自荐做了个中人。汤小弟很就从将作那里退了出来,三转两转,归了郑琰门下。郑琰也与这位“老米”慢慢熟识了起来。
随着李小弟到来,郑琰算盘也做出来了,算起账来算盘打得叮当响,干劲儿十足地又亲自排演歌舞。教坊里教习只教些寻常曲目,不够鲜。郑琰想要个压轴特色菜,还得现想。她倒是有一个想法,搬一下大名鼎鼎千手观音嘛!
悲剧是,穿越前她又不是学音乐,穿越这么多年了,对歌舞本身只有些模糊印象了,想要排得一模一样,那是绝对不可能!只有现排。
幸尔她这辈子音乐课还有学,歌舞也会一些,又有教坊专业人士作教习,花了些时日排了支风格相似,细节当然会有区别舞曲。也令教习耳目一,干劲十足地表示:“有生之年能排出这样一支曲子,死且无憾!”
舞伎们也很欢欣,对于人身自由限制也没那么多抱怨了,有门手艺能吃一辈子呢,即使年纪大了,会跳这支曲子,还能当教习。
大家一齐努力之下,终于搬离熙山之前有了初步模样。
郑琰还是不满意:“不够整齐!再练!”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阿肖阿庆是坚持执行她命令,教习也想善美,舞伎们继续咬牙苦练。
杜氏是怕女儿没事找事一个人,听说郑琰把舞伎关起来练曲,预计一关半年,就把郑琰给拎了来:“你又弄得什么鬼?!”
郑琰莫名其妙:“我近来家里好好啊,除了跟大家说说笑笑,别事可都没沾,他们朝上考詹事府,我到东宫跟太子妃玩,也是一句话都没插,一个主意都没出。”
杜氏头疼地摆手:“你走吧你走吧,别把你家房梁给拆了就好。”
郑琰一抿嘴:“哪儿能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