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写了一张纸条,说这是辛苦钱,打开一看,封都是金钱。怀恩笑着恭喜郑琰,郑琰也挺大方,打开箱子:“您自己抓,我抓得少。”
怀恩与她熟,笑着就抄了一把:“谢娘子赏啦~”额外奉送情报,“太子与太子妃合好了,饭都是一起吃,圣人知道了喜不得。”
郑琰回头对池脩之道:“听到了,可不用担心了。我们家这一位,担心圣人好久了哟。”
怀恩与池脩之见面也多,他个人精儿,又向池脩之卖个好儿:“池郎有这份心意,纵是自家不言语,圣人也是看眼里。”
池脩之也承他情,微笑着点头,怀恩有点受宠若惊感觉了。池脩之同学,外面是从来不笑,如果你要强行调戏让他笑,他有各种办法让你去哭。
阿肖也是忙碌,给怀恩带人人每人发了些赏钱,众人都道池家大方。
送走了这一批人,郑琰苦笑道:“这算个什么事儿?”
池脩之道:“劝人和睦总是件好事。”郑琰小声对他说:“我就是心里一动,顺口这么一说。”池脩之认真地道:“焉知不是天意?”郑琰一顿,还有这说法儿?
阿肖来请示:“宫里所赐都是有数,唯有金钱,刚才那位内侍抓了一把,不知还剩多少,要数。”
“造册入库罢,金钱留点儿好零用。”郑琰又从箱里抓了一把让阿肖收了。
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接着东宫来人了,一并送来了太子与太子妃两人谢仪,来据说是太子贴心小棉袄内侍张平。一次带了两份礼来,显见太子夫妇至少表面上又夫妻一心了,有这个开头,只要徐莹用点心,结局总不会坏。东宫不缺钱,徐莹也是个豪爽大方主儿,郑琰留意一看,这里面有几套金玉首饰,皆是内造,再算一算这些东西价值,并没有超过皇帝。心道徐莹脾气再爆,做事还是比较靠谱。
一般发了赏钱,张平也跑过不少差使,像郑琰这样大方,纵使权贵圈儿里也不多见,心里平添几分好感。继续传达太子夫妇意思,东宫要办个驱邪傩祓,请池娘子一定要到。郑琰心说,这话一定是太子说!
也谢了他好意,张平有意卖个好,笑道:“娘子可一定要到,大伙儿都说您是个福星呢!”
哈?
这好歹是个封建时代啊,如果不全民封建迷信一下,怎么对得起这样一个背景?皇室尤其迷信,从他们根子上说,就要声称自己是上天宠儿,不迷信一点简直对不起人民群众。
张平得了丰厚赏钱,开心地带队走了,跟着人也得了赏钱,不及头子丰厚,也比别处多些,大家一齐开心。回去跟萧令先汇报,都说:“琅玡郡夫人真是难得和气人。”弄得萧令先也跟阿肖似尴尬:唉,冤枉好人了。
池家别业里,阿庆惊奇地问郑琰:“娘子,原来东宫不合是因为原先风水气运关系?”她跟着郑琰时间长,知道郑琰与很神伏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娘子是怎么看出来?原先只与伏先生见过一面啊?怎么能学得来?”
郑琰想了半天,方才想起来伏先生是谁,心道,这哪是跟伏先生见过一面学?根本是跟着郑先生混了十几年学来。
这样还没完,江阴大长公主也下帖相邀,请郑琰后日过府一叙,请陪客还是庆林长公主。不想日子与宫中傩祓冲突了,郑琰只得提笔写了封回信,解释了一下情况,约了改日再聚。随帖而来财物,她自然也是笑纳了。
皇帝本来是给假休息,现弄成了收礼,还收到天黑。别业里点起灯来,又燃着驱蚊香,郑琰跟池脩之商量:“如今手上钱也多,趁咱们还这里,是不是另置一处小别业?”
池脩之是个不肯让老婆累着人,没有当甩手掌柜,而是认真地问:“咱们已有两处别业,再置别业,你要用来做什么呢?”
郑琰道:“往年不好说,今年我能作主了,想置一处小别业,赠与外祖母。每年她总是说不肯住亲戚家,如果有自家宅子,想来是肯。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总京中住不是个事儿。京城而未至熙山,总觉得对她不起。”
池脩之很是感动,却依然犹豫:“家中钱,多是你,我又不是不晓事人,”摆手,“若是借居,随你怎么办,随是平日些许馈赠也就罢了。非是我不心疼外祖母,只是……”花老婆嫁妆事情池脩之还做不出来。
郑琰也不说话,就托着腮看着他,看到他不好意思了,才道:“居然跟我见外了。你统共就剩这两个亲戚了,照顾些也是应该。若是面子上事儿,倒也好办,咱们还置业,请她们住,不收房钱,如何?反正不住一处,就是散散心。我原想请她们来散心——这倒不算是寄居——只是咱们这里怕少不了应酬,怕扰到她们。只好到明年了。”
池脩之终于答应了,郑琰抿嘴一乐。
阿肖归置完了东西,把册子舀来给郑琰看。郑琰记性不坏,看了一回没有错讹,阿肖也伶俐,金钱零头儿都取了来另装了一只小匣子,入库是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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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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