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得很熟,哪郑琰哪能告状一告一个准呢?都是靠日常中小事积累起来好感,等她告黑状、说坏话时候皇帝才会比较认真地听,而不是先怀疑。不能说没有利用成份,平常接触里却也是比较诚恳。
郑德谦认真记录中……
这也是郑靖业目,所谓做人、所谓教导,并不是天天上课就能教出来。试卷上写着爱国,现实中领五美分也不是没有人。所谓言传身教,指就是现这种情况。尤其是郑德谦兄弟几个父母,规矩是够规矩了,依旧略有些呆,郑靖业希望孙子们能够圆滑一点。
庆林长公主作势要掐她嘴:“你又练出来了。吃了你不少青团子,看来我今天是非得把脩之给留下来让你们见上一见了。”
郑琰被她打趣惯了,摇摇头:“我就蹲您门口儿也能见着他,现还真是为看师母来。”
“罢罢,见着你就要笑上一回,你阿娘到现看着还这样年轻,是天天被你给逗得吧?哎呀,我什么时候也生个小闺女就好了。”
“那您可得防着她长大了使您厨房做青团子喂了不知哪家小子。”郑琰丢下一句就轻地跑去借厨房了。
庆林长公主对郑德谦招招手:“来来来,五郎跟我说会儿话罢。”
郑德谦很开心地答应了,八卦,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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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拎着支带花儿箭一路招摇过市,唇边笑意真心了几分,看到围观群众眼里,又是一阵尖叫。他人已经被盖戳了,还是收到了不少心意,本以为郑琰一箭穿心之后,围观人应该收敛了,没想到群众们或许是被他们举动刺激到了,大家迸发出了大热情,扔东西扔得热情了。
到了朱雀门前,池脩之帽子已经被扔过来果子砸歪了,没想到这帽子一歪,给这张看起来“带着点儿禁-欲诱-惑”脸添了几分风致,居然还有男子解佩扔了过来,场面一片混乱!
到了朱雀门前,警卫们才认真履行起职责来,拦人拦人,警戒警戒。池脩之下马,正一正衣冠,看有心人眼里颇觉惋惜。池脩之笑容已经不见了:被砸成这样,身上真心疼啊!幸亏还没娶媳妇儿,要是成了亲,晚上这一身青紫,会被罚跪床板!
而且,皇城门外热闹不算热闹,皇城门外欢迎也不代表着朝廷就是同样态度。真正得一结论,还要看下面表现。
今天为了徒弟,顾益纯难得上朝,义务站街来了。郑靖业是一直都,他对池脩之献俘举动略有微词。顾益纯也是小有担心,却还是选择相信学生人品:“他不是没分寸孩子,也许还有后着。”
郑靖业哼唧一声:“你不担心,不担心你过来做什么?”
顾益纯咳嗽一声:“我这不是怕你担心么?”
算啦,两位都已经被池脩之这货给隐形陪绑了,一起来看着点儿,万一池脩之有什么疏忽,他们也好给堵个漏子。
郑靖业内心:臭小子,敢不靠谱你就给我小心了,我闺女可不能给不靠谱小子!
顾益纯内心:臭小子,你好给我靠谱一点,敢急功近利我抽碎了你回炉重造!
两人都黑化了。
或许是两人气场太一致,有了叠加效果,让蒋进贤从这两张微笑脸上读出了一些奇怪东西。蒋进贤也微笑,蒋卓回京时候是比较低调,虽然长相也不错,也没有形成这样奇观。池脩之入城这一场热闹,蒋进贤也背后推了一把。
想来池脩之是京城本土人士,从小就是个美正太,长大了是美少年,平时走路上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还会惨遭不良人士调戏,总还没有今天这样热闹。有了功劳身上加了光环,引人注目不假,背后炒作团队也很值得注意。
捧得越高,摔得就越惨。
皇帝身边有池脩之,蒋卓就难以出头,不把他给挤下去,蒋卓日后岂不要吃力?蒋进贤还存着谋“定策”心思,这是一件紧迫事情,当然要把意外因素给提前处理掉。不要别,只要把池脩之调离现岗位就行。以蒋卓见识,皇帝那里站住脚并非难事。
蒋进贤微笑着恭喜郑靖业:“安民得一佳婿啊。”
郑靖业觉得牙疼:“借君吉言。”
池脩之入内面圣,并且要面对堂上诸公询问。他也不慌,一丝不错地行过礼,听皇帝问完辛苦,自述:“臣唯忠职守,为君分忧而已。幸不辱命。且若无夏寔相助,臣一行也没那么顺利,实不敢居功。”
先前派去清剿几路人也都有俘虏献上,皇帝经过了几场,已经有些倦了。池脩之是他身边人,算是他“栽培”,略有不同,皇帝只好打起精神给他这个面子:“卿果干材,你有俘带回?”
池脩之躬身一礼:“但凭陛下巡阅。”
皇帝不想出去蹓跶了:“带他们上来。”
池脩之微微笑,戏肉来了。他才不傻呢,早知道京中争议分歧,有老师、老婆、岳父,他不用担心挨黑砖,流血之后再流泪,感觉很好。这并不是他要,他需要宣示一下自己是真不好惹。
于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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