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朝廷不能不赏功,着为开国县男。”他给人爵位!
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四路抚慰使,就他得了爵位,这年头爵位多难得啊!魏静渊这个坏蛋规定了,爵位只有几种取得方式:一、皇帝家亲戚包括皇帝舅舅家,皇帝家女婿除非本身有爵位否则也不能因尚主而封爵,这个没话说;二、军功;三、没有第三。
开国县男是从五品,所有爵位里低一级,坦白说,就这,还真算是“倖进”呢。池脩之这个勉强算是个军功,但是按照首虏数,也就是刚刚踩到了线上。给个爵位太勉强了,给个勋位还差不多。
可皇帝乐意啊,话还说得很明白:“池脩之本是文职,不录勋,议爵。众卿若有疑议,只管说来——要言而有据,此番若有功比池卿高而不得爵者,言之,朕不循私。若无眼下无疑议,事后毋再言朕以爱晋之。”摆明了要耍横。
郑靖业这一派是不会拆台,其余人等不喜欢池脩之不愿意得罪皇帝,只好捏着鼻子给认了。还要安慰自己:食封只有百户而已,再降等一爵,他儿子就没爵位了。
皇帝得意地看着底下,满意于无人唱反调,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己考量。第一,池脩之这是被人阴了,皇帝是要表明立场,河阳周氏子侄被他授意郑靖业给清查了,只要不是官声好到无可挑剔,统统被削成了白板。第二,池脩之弄这一手实太合皇帝胃口了,他正要脸时候,池脩之就给他做了脸。
让曾经敌对人为你歌功颂德,是件再痛没有事情了。
顶着各色目光,池脩之从容舞拜,皇帝看着这个俊俏小子,越看越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备份。
庆林长公主近家时候比较多,时近五月,马上就要过五月节了。五月节要准备很多东西,虽不用长公主自动手,清点核查工作她是要后把把关。过了五月节后就要集体搬到熙山去避暑,今年她家又添了一口人,还是只粉嫩团子,需要小心照顾。
郑琰到庆林长公主家也没空着手,路过自己私宅还顺了两坛子雄黄酒带上。
郑琰到庆林长公主家跟进自己家也没太大区别,公主府家令看了他都不用进去请示,一面通报,一面把郑琰姑侄二人给迎了进去:“长公主还说,今天七娘不定会过来呢,没想到竟真来了。”
郑琰也顺口问:“师母还忙呢?”
“就收拾好了,二郎这几日不哭也不闹,公主很放心。”家令引着郑琰熟门熟路地往后走。庆林长公主按制建有前殿,俗称叫银安殿,银有七间,中间也设宝座,俨然一个小朝廷。庆林长公主平日却极少这里出现,只有重大节日又或者是自己生日这样时间才过来见客、受贺。这正殿使用频率还不如郑琰自己院子里那五间正房。
郑琰带着郑德谦往后边走,边走边说:“是阿宁没逗他弟弟吧?”顾宁小朋友自从当了哥哥,每每想摆出兄长架子来,他弟弟顾宽,到现才两个半月大,真真正正一个小p孩儿,能听懂什么?被他骚扰得只好大哭。
“嘿……唉,咳咳,大郎手足情深……”
郑德谦心里拼命暗记:小话唠顾宁经常把他弟弟给逗哭掉!
家令把人送到后院儿门口,接着就由庆林长公主侍婢把人给迎了进去:“公主说,五郎还小呢,也不是外人,叫一起进来。”郑琰忽然想到,如果现郑琬也,为了区别这两个人,德谦只好叫“小五郎”,肚里不由闷笑。郑德谦不明所以,奇怪地看了郑琰一眼。
庆林长公主正悠闲地点着单子:“哟,你今天还要过来?”
“师母今天专派人门上等我,我怎么敢不来哟~”
“罢罢,不跟你磨牙了。脩之今天回来,要陛见,朝上不定有人要问话,圣人保不齐还要私下召他,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要留他一起用膳,你可有得等了呢。”
“咦?我看五月节要到了,给您送雄黄酒来,您提池郎做什么?”
庆林长公主撇撇嘴:“你就接着装吧。他回来了,你还能想着我啊?”
“他离京前我又忘了谁了?”郑琰一脸冤枉相,“现说这个话,真是伤我心。”
庆林长公主手里团扇盖到脸上:“总是说不过你。还有啊,你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小郎君哄小娘子呢?你宫里就是这么哄贵妃吧?”
“哪有?我今天可正经啦!”
“那就是以前对人家贵妃不正经。”
“哼唧。”
庆林长公主说笑过了,问起正事:“给宫里进了酒了么?”
“哪能忘呢?”
“就你机灵!脩之这一回来,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去求圣人去,你既送了礼,看酒份儿上,圣人也要回护一二。”
“要看也是看先生和师母面子,还轮不到我呢。再说了,我也不是为着求人办事儿才对人好。谁又是傻呢?真心假意,多少还是能分辨得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平日不浇水,渴了饿了想吃果子,不是白日做梦么?”
郑琰道理张口就来,还说得特实,一点儿也不掺水份。比如皇帝,要不是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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