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云筝不解,起身站在那儿,面上有些疑惑不解。却见杨瑾之似乎有些莫名的紧张,神情很是茫然无措。
“没有!咱们身在京城,跟那些北疆蛮夷能有什么关系呢?”杨瑾之话语急促,“好了,你回去吧!等素兮回来,我再好好问问。”
云筝不解,夫人怎么对金陵城的事儿这样芥蒂呢?这蛮子?口口声声的蛮子,到底是谁?蛮子跟这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吗?
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
走出门,慧灵也从厨房回来了,眸色温和的瞧了一眼云筝,“如今便回去吗?”
云筝行礼,“东西都送到了,也该回去了。若是公子再有吩咐回来,奴婢若是不在府中,怕是不能及时应对。”
“一路小心。”慧灵道。
云筝颔首,想了想,有欲言又止的回头望着慧灵。
慧灵蹙眉,“怎么,还有事吗?”
“姑姑,奴婢能否问您一件事?”云筝道。
慧灵长长吐出一口气,“问不问在你,答不答在我。”
云筝盯着慧灵的容脸,“姑姑,方才夫人一直追问奴婢有关于金陵城蛮子的事儿,奴婢从未见过夫人如此表情。好像有些害怕,奴婢看得出来,夫人十分激动。”
闻言,慧灵面色一紧,“夫人最近心情不太好,是故有些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在公子跟前乱嚼舌根。公子身体不好,夫人亦如是,若让公子与夫人有所损伤,你该知道后果。”
云筝行礼,“奴婢明白!”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慧灵转身进门。
云筝深吸一口气,其实她不太明白,只是看慧灵的脸色,便觉得事情有些异常。夫人的表现,慧灵的警告,似乎都在昭示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事非同小可。
跟公子有关?还是跟夫人有关?
蛮子?
什么样的蛮子,会让夫人如此紧张?大有谈虎色变的趋势!
云筝出了门,陡然想起公子追查的,有关于东厂要抓的那个蛮子之事。当日的沈言,似乎就是去了金陵城。那么他们要抓的蛮子,跟夫人口中的蛮子是否是同一个人?
还是说,仅仅只是巧合?
可惜她当时没能跟着公子,是故有些事还真的不太清楚。等公子回来,再商量吧!
策马扬鞭,云筝快马疾驰而去。连夜回城,她不能在外头多待。
夜幕沉沉,泛起少许雾气,透着一丝诡异。
繁华的京城里头,也有阴暗的一角。
黑暗中,一记清澈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这一耳光是主人赏你的,你擅作主张,险些酿成大祸。”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杀气。
长长吐出一口气,有低沉的声音回到,“我明白了。”
“光明白没用,你得记住。若是再敢擅作主张,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一耳光那么简单了!”男人冷嗤,“这一次,主人很生气,你差点坏了他的大事。如今这点伤,是给你的教训,也是让你能记住,不该你做主的时候,你就好好当你的狗。”
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喑哑,“是!”
须臾,那男人又道,“如今赵无忧去了云华州,只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你们早作准备。京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明白!”
而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弭无踪。
黑暗中是谁的不甘在蓬勃,腾然而起的杀气,夹杂着复杂的情愫。
云华州!
这云华州如今瘟疫爆发,皇帝还瞒着京城里的人,是故只要这消息一旦散播出去,这京城内外必定人心惶惶。京城乃是大邺的都城,天子脚下一旦动荡,整个大邺都会有所波及。
夜鸟悲鸣,似乎不是好兆头。
赵无忧站在窗口,瞧了一眼外头的夜色,眸色微冷。
素兮快步上前,“公子怎么还不休息?”
“我总觉得,有些心慌。”赵无忧凝眉,“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素兮不解。
赵无忧摇摇头,“没什么,明日能上路,赶紧离开这儿吧!若是误了皇命,十个脑袋都担不起。”
“是!”素兮抿唇,“奴婢已经跟温大夫商量过,将汤药炼成药丸,连夜赶制。如此一来,公子启程的时候,也能放心一些。”
“让他来见我吧!”赵无忧道。
素兮颔首,“是!”
温故进来的时候,赵无忧正坐在桌案前,面色依旧苍白得厉害。她抬头看了一眼温故,扬唇笑了笑,“温大夫,请坐!”
“多谢赵大人。”温故行礼坐定,担虑的望着赵无忧,“大人身子不适,该好好躺着歇息。明日还得赶路,又得一路折腾。你这身子,本就不该这样颠簸,否则压根熬不住。”
赵无忧一笑,“多谢温大夫,听素兮说,您叫温故。温故而知新的温故?”
“是!”温故点点头,俄而含笑盯着赵无忧,“家父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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