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会有波折。”
黄当当十分肯定。
“那是一定的。”
“这些波折,说不定也是皇城司的人想要看到的。”
歌德的这话,黄当当有些不解了。
“皇城司是为大乾服务的。”
“大乾现在的皇帝是什么模样,我不知道。”
“但如果真的是那个家伙的子孙后代,必然会有点有意思的举动。”
歌德这样说道。
同时,在心底补充了一句:哪怕是假的也一样。
“十年前?”
黄当当马上想到了十年前海门那场动乱。
“不知道。”
“也许比我们想得还要复杂。”
“也许则是被揭开表象后,就不值一提。”
“总之……”
“蒸鸡蛋不错,看看有没有其它熟食,我怎么越吃越饿了。”
歌德错开了话题。
反正左右不过是几天的事儿,他等等看就行了。
不用太操心。
“有猪蹄和香肠,不过,都是冻上了,我给你蒸一下。”
“行。”
“我出去走走。”
在黄当当从门槛上站起来,蒸熟食的时候,歌德迈步走出了院落,一个纵身就消失其中。
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戴上了青铜面具。
皇城司?
北斗司?
南斗司?
人,太多了。
他精力有限,不能面面俱到。
所以,他希望人少点儿。
他,长生道主,今晚继续报仇。
铛、铛铛!
后半夜的海门,被一声又一声的铜锣惊醒了。
“杀人啦!”
“着火了!”
嘶喊声中,李长海迷迷糊糊地醒了。
老王已经坐在了床头,手里握着一支短铳。
“咋了,王叔?”
“不知道。”
“穿好衣服,把家伙什拿好,以防万一。”
老王吩咐着。
李长海瞬间就醒了,在家乡的时候,这种乱子常有,他马上穿衣服,背起了老爹给打造的大刀,腰间又插了两支短铳后,直接出了屋子,摸上了房顶。
到了房顶的时候,才发现隔壁生药铺子的伙计们都在。
大家心照不宣地一笑,开始打量外边。
这是担心被殃及池鱼。
但更担心的是有人浑水摸鱼。
“一处、两处、三处……嘶,十七处起火啊!”
“这谁啊?”
“下手够狠的啊,到现在都没听见一声儿救人,这是全咔嚓了吧?”
李长海低声问道。
“应该是。”
“小七,你带俩人去街面上打听打听。”
王长贵吩咐着,在看到老王上了屋顶后,干脆就改口了。
“走,我和你们一起去。”
“长贵叔,算我一个。”
李长海自告奋勇。
这时候出去可是玩命儿的,一个不好就得撂那儿,大部分人躲都来不及,哪有往前冲的。
李长海是自觉蹭了人家好几顿饭了,不好意思。
尤其是晚上那顿,真美。
王长贵拍了拍李长海的肩膀。
“走!”
多个人多份力量。
李长海手里也有两下子,又不是白给。
王长贵一行四人出了院子,张德寿则在墙角用肩膀撞着夏云飞。
两人住在另一头,也是原本伙计住的地方。
两人都不嫌弃。
张家小少爷都扮上乞丐了,嫌弃什么。
夏云飞更是常年风餐露宿,有张门板都是烧高香,更不用说是床和被褥了,还热水烫了脚,真是舒服。
“不去。”
“我答应了莫先生要等。”
夏云飞摇了摇头。
“你答应师父了?”
“得,那就等吧。”
张家小少爷挠了挠头,也不再撺掇夏云飞。
这小子多精儿啊,知道歌德对他没啥感情,收留也是顺势而为,真不敢撒泼打滚,生怕被撵出去。
不过,这双眼睛却是向着厨房里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是蒸猪蹄、香肠的黄当当突然支起了一口铜火锅。
韭花、腐乳、芝麻酱装碗。
白菜、豆腐、粉条现成的。
羊肉,黄当当现切的。
这个时候,雪是越下越大了。
原本稀稀拉拉的。
此刻却变成了鹅毛般。
刺啦。
热油喷着切好的红辣椒,那香味挠得就起来。
看着黄当当别样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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