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曾在国子监当过祭酒的李大人吗?”庄头有些激动。
“是,就是我外祖。”
“好好,小的一定细细琢磨高产之法,把两季粮食种出来!”
“很好。”为了鼓励,霍惜让香草给了他五两的赏银,“若有不决之事,就命人来寻我。”
“是,多谢夫人。”
毕恭毕敬跟在霍惜身后巡视园子,把各处细细跟霍惜做了回禀……
黔国公府里,君氏正在接待到访的娘家老母亲。
“绮罗,你劝劝你大兄吧。这些天姓张的铺子货收得多,听说又买了间大院子当库房放各色货物。你大兄听了气得在屋里天天砸杯摔碗的出气。”君花氏摇头叹气。
“我们君氏铺子收的价格不是比她的高吗?”
“原本是高一文,大家也都把货物卖到了咱家,可如今大伙看不上那一文的价格了。都往广丰水铺子那边送。”
“那大兄那里……”
“你大兄气不过,他布了这么多天的局,眼看就要把姓张的挤兑垮了,如何能看她再翻身。就说要提价,提高到两文,三文,就不信那些贱民看不上。可是,绮罗,这些天以来,家里光是收货,跟姓张的打擂台,就把家里账上的银钱都快用尽了。”
君绮罗有些吃惊:“竟用了这么多银子?”
“可不是。你大兄原想着联合其他商家把姓张的挤兑垮了,让她在昆明城做不了生意,好替展儿出口气。”
君花氏半句不提大儿子跟穆俨的恩怨,只道给穆展出气。
“哪想咱家现在账上的银子要见底了呢。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铺子里收了多少货,跟山一样堆在库房!也不知你大兄何时才收手。那姓张的,竟撑了这么久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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