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
敢去长安区乱来的人,骨灰都得被扬了……
然而陈风才刚放下心,就又听到荆轲说道:「不过我的确有点事儿,要去找太上皇他老人家商量商量!」
陈风:???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知好歹是吧?不让你去你偏要去?」
荆轲笑道:「放心,我会请令尊一同前往。」
陈虎在十余年前进入斩妖司,作为斩妖司连络朝中各部的桥梁,在斩妖司的地位仅在荆轲这个镇守使之下。
陈风:「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荆轲笑而不语。
陈风无奈道:「说吧,到底什么事儿,说得通我,我就陪你一起去,要我都说不通,趁早歇了吧,别去找不痛快!」
荆轲盯着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陈风怔了怔:「我该知道什么?」
荆轲目不转睛的一句一顿道:「这些年,太上皇与令尊「私下」调用我斩妖司获取的西方教线索,「私下」处决西方教胡僧之事,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
一连用了两个「私下」,也着实是为难他了。
陈风听言蓦地睁大了眼,以他统领锦衣卫多年的城府,竟都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老爷子尿性!」
荆轲眼神一松:「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就这点破事儿!」
陈风不屑的看他了一眼:「我须得着瞒你?我若知晓,莫说是你,纵是御史大夫亲自来询,我都敢认!」
荆轲没在意他的调侃,心事重重的停下步伐,转身就又要回偏殿:「不行,此事还是得禀报陛下一声!」
陈风连忙拉住他:「你去禀报陛下做甚?你是想给陛下找不痛快,还是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荆轲摇头:「太上皇经手过的胡僧,都有被拷问的痕迹……包括我斩妖司从淮南追过来的那条线!」
「拷问?」
陈风捋了捋额角,疑惑的低声嘟囔道:「四伯没事儿拷问那些胡僧作甚……不就是要去向太上皇求取线索吗?我陪你去不就得了?」
荆轲拧了拧眉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忘了尚书令是怎么的殁的?此事牵涉到太上皇,若是你我知情不报,一旦太上皇……你担得起?」
陈风心下「咯噔」了一声,仓促之间,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茬儿。
不过他心下一转,很快便再一次拉住了要回偏殿的荆轲:「我父可曾「借调」斩妖司的人手?」
荆轲想了想,摇头道:「这倒是未曾。」
陈风颔首:「那么此事就唯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太上皇调动王廷侍卫所为;二、是太上皇请了鲁菽大宗师出手。」
「无论是哪一个,太上皇都无有安全问题才是。」
荆轲略一思索,便承认陈风说得的确在理:「也罢,那此事就听你的,先去拜见太上皇,而后才决定要不要禀报陛下。」
「那就走吧!」
陈风点了点头,加紧步伐往长宁宫外走。
他也想知道,自家亲爹与四伯闹的这到底是哪一出儿!
……
偏殿上。
陈胜是越想越气,却又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向来就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好脾气。
可偏偏这回,他却愣是找不到任何反制之法。
动刀?
不一直动着呢吗?也没见人怕啊!
立法?
人连刀都不怕,还能怕你的法?
株连?
人家老家搁天竺呢,中间隔着不知多少天险和无人区,你还能打过去咋的?
可不反制,由着这些西方教秃驴继续蹬鼻子上脸,明显也是不可取的!
他们现在都敢算计当朝首辅!
日后还不得冲击他长宁宫?
「罢罢罢,路是你们自己走的,怨不得我!」
许久,陈胜才重重的一咬后槽牙,大喝道:「来人,传兵部侍郎李仲与稷下学宫儒家祭酒荀卿,即刻入宫觐见!」
殿外值守谒者的应喏声远远传来。
陈胜坐回龙椅之上,整理好散乱的心绪继续处理政务,心头却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血来潮之感。
「现在才想变天,是不是太迟了点?」
他心下低低的呢喃道,而后快速过一遍大汉当前的政治、军事、民生等等情况,确认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并未留下任何短板,才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大乱总是从大灾开始。
但大灾却从来都不是大乱的主要原因。
大汉当前的状况,就没有大乱诞生的土壤。
即便是连州大灾,一两年内也动摇不了大汉的根基!
只要大汉的根基是稳的,那么无论对手使用怎样阴狠的招数,他都无所畏惧!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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