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
我说:“她们几个不能跟行政主管比,她的年薪是12万。摄影、PPT制作、接人待物、会议组织等等,现场会组织协调得很好,呼和巴日旗长都满意。”
铅锌粉跌价了,工资没落就不错了。
巴雅尔眨巴眼:莲花一年不到3.9万,比乌云其木格少了8万,这大的差距啊。
乌云其木格挣得钱顶上了60多个大羯羊。
人家祭拜敖包是人祭,乌日根是人马一起祭拜,养了个好闺女……
巴雅尔心里憋屈却讨好地说:“林矿啊,别嫌我嘴贱。脑瓜子里装的东西不一样,卖的价不一样啊。一分钱一分货,我懂。”
我从卫生间出来,去了高拥华的办公室。
指着电脑问:“小鸡怎么就不会打鸣了?可有些人就是不相信天真的亮了。把窗帘扯了个缝,天边露白了才肯信。额日敦巴日吃亏就吃在偏见上,头顶了个助理的帽子,晃来晃去把自己晃晕了。”
“‘土皇帝’习惯了,总以为矿山欠他的,乌云青干上了会计还不知足。”高拥华说。
“酒喝多了,随便说说,都回去休息吧。”我对乌云其木格摆着手。
我把高拥华叫了回来:“+155米探矿天井掘了多少米了,有40米了?”
“前天掘到位了,现在在追沿脉那块矿,岩石还是破碎,一直用锚杆串带护帮护顶,滚班干,没停下。”
乌云其木格回到了接待室。
我冲她喊:“没啥事了,回去吧,我跟高经理说点事儿。”
我瞅着电脑屏保里的鱼儿无忧无虑的漂着,捋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头发,想起一段话。
人这辈子,离不开三种人:高人指点,贵人领路,小人监督。
向愚蠢的人低头成本最小,不把他放在心上就是了,拿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不值得,没啥好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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