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说是给我当门客,时日一久,我就......”
“就引其为心腹,什么事都跟人家说了是吧。”
骆永胜冷哼一声,竖手:“把人杀了。”
“别啊大哥。”骆永捷大惊,苦劝道:“您想啊,他要是官府的人,早在第一时间得知咱们祸心之日就该脱身离开,上报官府,又怎么仍旧留在我身边,而且这人两次科考落第之后也对朝廷颇多不忿,言仅以《诗》、《礼》取士聘才完全是狭隘之径,如此朝廷皆庸碌朽木之姿,不可堪大用。
他自恃才高,整日醉酒狂言,也恰是因此,才跟我成了好友,后来得知咱们要做的事之后,更是频频给我出主意,我一听,竟然还跟大哥您的计划相差无几,这周振,是个人才啊。”
“这天下就没有第二个人能跟我相差无几的。”
“是是是,他比起大哥您来是差着点。”
“所以说,你刚才给我说的话就是他教你说的了。”骆永胜微微点头:“行吧,也算是有点本事,那就按他说的先这般处理着吧。”
“那大哥,这人要不我带给您瞧瞧?”
“你自己留着用吧,我还看不上。”骆永胜回屋换了身衣服,对着铜镜整肃衣冠:“沽名钓誉之辈,借你的嘴让我知道他的水平,怎么着,想我礼贤下士,也给他来次三顾茅庐?想攀我骆永胜的高枝,他还差点意思呢。”
说罢,抬腿便走,影背后骆永胜急忙跟上。
“大哥您去哪?”
“去找胡显,哭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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