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百姓,他们孤身一人,岂能经营起如此大的生意买卖?”郭凡眼神冷漠,扫过跪地商人,道:
“天下大乱,百姓只求温饱,他们雇佣百姓所费金银,不足往年三分之一!”
“若无郡城诸多百姓以廉价之功为其赚的大量金银,他们能积累如此财富?”
场中一静。
酒楼上,廖前辈、白衣秀士,还有另一处的女子无不紧皱眉头。
这个道理,似乎确实如此,但……
闻所未闻!
“再有。”郭凡开口:
“郡城商贸畅通,所谓何来?”
他面色不变,道:
“是因为有兵丁巡逻,是因为这里有本王这一年来建立得繁华商市,有诸多需要米面粮油的百姓买家!”
“所有人让安乐郡兴盛、繁华,人人都有功劳,他们的财富所有人都做了付出,凭什么只有富商可独占大头?”
“这……”许大人面色发白:
“他们也是出了力的,再说,您定下的税负,也委实太过高了。”
“他们确实出了力。”郭凡点头,表示赞同:
“本王也允许他们生活优渥,五百两以下仅收少许税负,千两以上才开始增加。”
“五千两之上的部分,才五五分,一万两以上才三七分,难道这还不够?”
“况且。”
他无视众人的复杂表情,继续道:
“本王所立商市,租金减免,让兵丁护卫商道,让他们大为便利。”
“这米粮商人,若在外遇到兵灾,导致米粮购价大涨,还有王府的补贴,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你乱说!”突然,那周六猛然站起,吼道:
“说了那么多,也改不了你贪墨金银,供自己吃喝享乐的事实!”
“跪下!”郭凡眼神一沉,声音落下,那周六就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对于他口中的质问,郭凡更是没有丝毫理会。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他背负双手,朝车轿行去:
“尔等借助地利、民力,赚取金银,就应该想到有遭一日要用之于民,尔等不愿意,所以才有赋税!”
“郡城书院,数万兵丁,城防商市,乃至百官奉银,不然从何处出?”
“得了种种好处,却想把为之付出的百姓弃之度外,天下哪有这等道理?”
“起轿,回府!”
“是。”车夫躬身应是,拿起缰绳。
前方,众人纷纷避让,无不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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