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了带了,在客栈里面。”
甲板上已经有许多人了,船马上靠岸,岸边上很多的人,带着羡慕的眼光看我们。
我回头,在人群中依然看不见君凉薄。
我埋怨,“居然不管我们的早饭啊。”
宁清笑起来,“看看你这个小气的样子。”
等船靠岸,依然没等到君凉薄,宁清不想等,“行了行了,我们先走吧,他们那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宁之初也点头,“走吧走吧,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胃里不舒服,想吃点热的东西。”
我只能跟着他们下去,路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个早餐铺子坐下。
刚坐下就有人过来了,三个随从打扮的人冲着宁之初弯腰,“家主,夫人那边还请您回去看看。”
我咬着包子,看宁清。
宁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宁之初老脸红了,不过还是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我们吃了饭再说。”
话虽这么说,不过宁之初吃的狼吞虎咽,我们一碗粥还没喝完,他已经放下筷子了,“你们怎么吃的这么慢啊。”
宁清凉凉的开口,“我们还要很久,要不你先忙去吧。”
宁之初找到台阶下来,果然站起身,“这样啊,那我就不等你们了,出来一天,我的事情太多了,还要尽快处理。”
宁清嗯嗯嗯的,很是不走心。
宁之初不放心宁清,“你吃完饭也过来看看你娘,你娘很想你的。”
宁清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我慢吞吞的把热粥喝了,身体才舒服一些,肚子那种一抽一抽的疼痛减缓了,心里还惦记着,君凉薄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昨晚的事情明显是瞒不过他的。
不过我早上说的那番话,他好像挺不高兴的,有什么不高兴呢,我算计了他,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在给自己找面子么。
吃了早饭,晃晃悠悠的回了客栈,一楼看见老吴头坐在桌旁在喝茶,依旧不见我想见的人。
老吴头这把年纪了,更是经不住折腾,想必是因为睡眠不多才没去睡觉,看脸色也不怎么样。
看见我们,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我没看见君凉薄,直接上楼了。
他房间的门也关着,不知道有没有在里面。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店小二很细心的在房间里准备了热水和热茶,还有一下小手炉。
这个季节,根本不需要手炉,不过可能是想着我们差不多都是宿醉的,需要暖一暖。
我把手炉放在被窝里面,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钻进去,虽然睡不着,可是这样躺着也比较舒服。
现在想起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就有些心有余悸了,这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办到的。
就像是君凉薄说的,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爹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死我的。
我蜷缩一团,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喝了酒,胆子就比平时大。
我现在这个处境,严格来说,挺尴尬的。
就算能从不悔林回来,我以后的日子都不可能好过了。
我真想抽我自己一下。
就这样,我以后是根本不可能嫁人了。
我叹了口气,不嫁人也好,也好,不去祸害被人了。
想来想去都觉得人生无望,我直接闭上眼睛,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闹心了。
别说,虽然没有睡意,可还是睡着了。
睡梦里君凉薄压在我身上,做着让人羞涩的事情。
他的吻在我身上,他的情话在我心里。
然后一转眼,他就在我面前,表情气愤,“你一个姑娘家……”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睡了你了?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主动了?
简直没有道理。
我在梦里把君凉薄反驳的哑口无言,简直是爽。
可是忽悠一下醒过来,我躺在床上,身边空荡荡,君凉薄没有在我眼前,我也没有反驳他的机会,更不会让他明白我的心声。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有人来敲门。
我懒洋洋的起来,门外是小二,说是楼下有人找我。
我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才下去,楼下是几个陌生的额男人,看见我后一鞠躬,“姑娘可是昨晚花魁名号的得者。”
我想起个事情,点头,“是我。”
我边说边把怀里的玉牌拿了出来,“可是需要这个?”
那人笑了,“正是。”
说罢他摆摆手,身后有人过来,双手奉上一个木盒,“这是姑娘的奖品,延迟了半天,还望姑娘谅解。”
我赶紧接过来,“没事没事。”
那人退了几步,“那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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