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特别好睡了,根本来不及想明天的事情,我直接就睡了过去。
……
天刚刚亮我就被敲门声惊醒。
我睁开眼睛缓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是有人在门外。
迅速的穿了衣服,然后过去开门。
君凉薄就站在门外,眼睛猩红。
我被吓了一跳,不过尽快镇定了下来,“怎么了。”
他直接闯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我一个趔趄,扶着旁边的桌子站好,“干什么啊,这么一大早的,我还没有睡醒。”
君凉薄过来一把把我按在木板隔离的墙面上,“凌惜言,你说我是怎么了?”
我们距离很近,我想起昨天晚上他悬在我身上,额头上是汗却还是顾及我的感受的样子。
我装傻,“不知道啊,你又不说。”
君凉薄用力的捏着我的肩膀,“你昨晚去了我的房间?”
我摇头,“没有啊。”
他表情恨恨,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那你告诉我,这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盯着那块布看了好久,才恍惚记起来,这好像是君凉薄房间的被单。
他手上拿着的四四方方的一块,看起来是被刀割下来的,上面一大块血迹。
我有些疑惑,“这布上面怎么有血啊。”
君凉薄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
他似乎拿我没有办法了,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眨着眼睛,“在这里睡觉啊。”
我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简直想给自己鼓掌。
君凉薄看着我半天,突然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尖叫,“你干什么啊,你这样我叫人了。”
我肩膀上红红的印子明显,君凉薄指着那处,“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不脸红,“是什么啊,你说是什么。”
我才发现,论胡搅蛮缠,我也是挺厉害的。
君凉薄被气的不行,“凌惜言,你昨晚是不是去我房间了。”
我还是不承认,“没有。”
这种事情,我死活不认,他也没有办法。
君凉薄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昨晚不是梦对不对。”
我不说话,他退后一步,“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听见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姑娘家怎么了,不过我还是笑起来,“我做什么了?”
君凉薄还想说什么,我先开了口,“昨晚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你以为我做了什么,而又不相信我的解释的话,你就把那件事当做一个误会好了,或者当做大家都喝多了无心之举。”
君凉薄死死的看看着我,“你是这个意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依旧死皮赖脸,“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君凉薄点点头,眼睛里本来带着的一些星光慢慢不见,“好,我知道了,今天算我自作多情,打扰你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等着门关上后才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瘫在地上。
君凉薄没发现,我的手一直在抖。
许久之后我重新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给自己梳头发。
拿着木梳的手还在抖,我双手握在一起,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刚面对君凉薄都震得住,这个时候怕什么。
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的门,看见宁清打着哈欠从一旁过来,看见我他停下来,“哎,惜言啊,昨晚睡在这房间里面的。”
我心里一惊,说话就有些冲,“我不睡在这里睡在哪里啊。”
宁清被我的样子吓一跳,“我就是问问,我们昨晚都在船舱里面睡的,以为你也在那里。”
我缓了口气,“苏止呢,起来了么。”
宁清点头,“船要靠岸了,苏止去叫大家,我们准备下去了。”
我点点头,“这样啊。”
和宁清走到甲板上的时候,就看见了苏止,宁之初在他身边,没看见君凉薄一行人。
宁之初看见我又凑过来了,“小姑娘,你还没说你家住哪里的,我这次正好出来了,去你家拜访拜访也是可以的。”
我有些犹豫的开口,“宁……”
“叫他大伯就行,他年纪其实很大了。”宁清在一旁开口。
宁之初不乐意了,瞪了一下宁清。
我有些尴尬,“可是宁前辈看起来很年轻啊。”
宁清又解释,“吃了药啊,老头子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我们家消息又灵通,他找人买了药,说是能让容颜看起来年轻十岁的。”
我感叹,“还有这样的药啊。”
宁清点头,“有啊,对了我和我家老头子说了,让他来的时候带给你点东西,”宁清看了看宁之初,“你有没有带来啊。”
宁之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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