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太监嘱咐了几句,让他把叶勋带到哪个房间。
叶勋心有余悸地问兴旺,“兴旺,皇上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和蔼可亲的。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
兴旺轻哼一声,“皇上为什么变脸你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叶勋装傻道。
“你呀!你呀!”兴旺用手点着叶勋的头恨恨地说。
“兴旺!”殿内传来皇上的声音。
“皇上,奴才这就来!”兴旺转脸对叶勋悄声道,“皇上叫我呢,我不跟你废话了。你在房间里老实呆着,别到处乱跑。”
叶勋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跟着那位小太监走了。
兴旺进入殿内,“皇上,奴才回来了。”
皇上依然怒气未消,“你跟他在外面嘀咕什么呢?一个不识抬举的玩意,竟然敢当面拒娶公主?怎么着?堂堂公主还配不上他?气死朕了!”
“皇上,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奴才以为叶大人也许心里真的觉得配不上公主。叶大人家底的确薄了一点,叶大人应该是怕委屈了公主。另外,奴才以为叶大人天**自由,如今禁锢他的东西已经太多了。他不想再让驸马爷的位置把自己永远套住。”
皇上斜倪着兴旺,“家底薄?这是问题吗?公主嫁过去家底自然就厚了。爱自由?那他当什么官?你一直在帮他说话,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奴才不敢。”兴旺连忙跪下,“奴才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个,奴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皇上,不敢有半点私心。”
见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如此诚惶诚恐,皇上心里有些不忍,“你起来吧!朕没有怪你。都是被那个叶勋气的!你把他安排在宫里隐秘处,不得让他离开屋子半步。你对外面就说朕已经密审了他,已将其打入死牢。”
“奴才遵旨。”
一连几日,叶勋被关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吃喝有人送来,屋外有人把守,半步都不让出去。说是在此候审,叶勋知道其实自己是被皇上软禁了。他已经从兴旺那里得知皇上已经对外宣称自己被打入死牢。他知道皇上做这些是给宫里的宁妃娘娘和杭州的唐家和巡抚他们看的。但他想到他家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急死,如果能找人送个信就好了。可是他能找谁呢?叶勋与兴旺早年一起在皇上身边伺候,还算有些交情,但他知道如果跟皇上比起来,他们那点交情就什么都不是了。叶勋呆在屋里犹如百爪挠心,却什么也做不了……
转眼已经过了半月有余。这一日,正在叶勋百无聊赖之际,突然听到远远传来兴旺的声音,“皇上驾到!”
叶勋连忙跪地迎接,只见两名小侍推开两扇门,皇上风风火火地进了屋。
叶勋伏地高呼,“臣叶勋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叶勋,没看出来,你小子藏得挺深呀!”皇上脸上带着戏谑地笑,“跟朕走!”
叶勋一脸错愕,“皇上?去哪儿?”
“你跟着就行!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皇上冲他神秘一笑,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叶勋紧步跟在后面。
叶勋跟着皇上来到了午门城楼上。城楼上只有皇上、叶勋和兴旺,其他随从并没有跟上来。“好戏马上要开始了!”皇上一边说一边指引着远方给叶勋看。
叶勋顺着皇上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城门口,有三个人影。后面两个高瘦的应该是侍卫,而前面走着的看起来比较瘦小分明是一个女子。因为离得远,他们又在上方,叶勋无法辨认出城下人的模样。但叶勋看到离他们较近的下方放着一方闪着寒光的钉板。皇上是要他观看滚钉板?叶勋困惑得望向皇上……
“你猜的没错,朕就是让你来观看滚钉板。你知道平民百姓要告御状都要经历这个的。怎么?不感兴趣?”
叶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把目光放到远处的女子身上,看着那女子三步一叩,九步一拜,叶勋突然觉得这个女子的身形好熟悉……
皇上接着自顾自地说,“现在不感兴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看着女子向他们慢慢逼近,叶勋失声叫出了声,“皇上!”
“看出来了?对,她就是你的小继母!为你而来的。朕也觉得不可思议。哼哼……”皇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皇上!请您开恩!”叶勋轰然跪地。
“叶勋,朕真没看出来,你和你这位小继母关系不一般呀?要不,她怎会为你冒死上京告御状,愿意为你滚钉板,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皇上不无嘲讽地道。
叶勋跪在地上,伸长脖子扒着栏杆焦急地看了看那个离钉板越来越近的身影,转身拽着皇上的衣角乞求道,“皇上,她不能滚钉板。微臣不需要她滚钉板、告御状,求您下令让她停下来。”
“朕没有逼她,是她自己情愿的。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怎么停?”皇上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
“皇上,臣愿意代替她!”
“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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