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何相公娶你!我只恨何相公,当初对我家小姐情深意重,却没想到是个薄情寡义之徒……”
两个护卫哪里容他羞辱夫人,手中白绫渐渐收紧,小红气喘不上,很快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声大叫传来:“大喜之日如何在此杀人?”
陈婉儿心头一惊,见是何来,暗松一口气,喜笑颜开的说道:“官人有所不知,这丫鬟偷盗财物被我察觉,又出言不逊羞辱官人,所以,必须死!”
何来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往护卫走来,铁青着脸,说了两个字:“松绑!”
他目露凶光,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护卫没来由的心头一颤,望向夫人,只见陈婉儿轻轻摇了摇头。两个护卫得到暗示,心里有了胆量,手中一使劲,小红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咔”。
眼见着她就要被活活勒死,何来怒了,突然一边一掌,清脆有力,两个护卫顿时嘴角流血,跌倒在地。
“我是一家之主,家中所有事务听我指令!我让你生,你便生!”说到此处,突然指向陈婉儿,冷冷道:“我让你死,你便死!”
陈婉儿满腹疑惑的望着他,丈夫文质彬彬不会武功,可是这两巴掌刚劲有力,分明出自练家子之手。再者,他也中了毒,需要倚靠解药生存,不敢忤逆自己意思,怎么突然之间胆子变大了?”
陈婉儿冷哼一声,道:“官人此举实在鲁莽冲动,我很不高兴,你该知道后果!”
这是明摆着的威胁了。
何来向来对威胁十分反感,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将陈婉儿踢翻在地,而后踩在她身上,指着她的鼻子破口骂道:“我是一家之主,你竟敢忤逆我意思!”
说罢,抬头望向小红,喊道:“去拿文房四宝来,这等泼妇,留下何用!”
这是要休妻么?
陈婉儿愣傻了。
小红惊呆了。
众丫鬟奴仆面面相觑,惊愕莫名。
直到何来第二次怒吼,小红这才胆颤心惊的取来文房四宝,一边铺纸磨墨,一边疑惑不解的注视着他。何来满脸怒气,提笔一挥而就,然后将休书掷于她脸上,啐了一口,道:“解药何处?不说出来,看我一顿好打!”
陈婉儿冷笑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对我如此!你不顾何所惧与张琴的性命,难道连自己的小命也不顾了么?”她只道是何来隐忍憋屈太久而爆发,根本没往别处想,之前也有过他动怒情况,只要这么一说,他便偃旗息鼓了。
何来是什么人?
他是一旦冲动暴怒起来就失去理智的人。
只见他脖子上的青筋暴凸,“撕拉”几声裂响,竟然将陈婉儿上上下下剥得干干净净!在众人的惊愕中,何来将她手脚绑住。
何来怒道:“最后一次,解药何处?再不说,便将你如此这般卖进春香楼,任人践踏!”
“好个何来,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威胁我?”何来一听,更怒,狠踹一脚,当场踢落她三颗牙齿。
“放了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一声怒喝传来,空中人影闪过,何来只觉眼前一花,管家已站在他面前,心头着实吃了一惊,此人身轻如燕步伐灵活,内功浑厚轻功卓越,是个行家中的行家,看起来武功远在他之上,难怪如此猖狂。
何来又不是傻子,心知若是放了陈婉儿,非但自己必死无疑,父母定然也是毒发身亡。他突然有些后悔起来,若是按照计划施行,必然神不知鬼不觉,自己这么冲动,弄得整个计划全打乱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该想想怎么尽快解决。
眼下,恐怕也只有和他谈判了?
不对,还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自己在这里拖延时间,让小红赶紧出去叫雪儿前来相助。
转念又一想,自己若是和盘说出,就再也没有周旋的余地了,到那时非但救不了任何人,恐怕只会让事情越弄越糟。这老家伙借着何所惧六十大寿如此大张旗鼓,想的仅仅是何家财产么?
他突然想到了赵构。
皇帝还在府中,不如篓子捅大一点,再扣这个老家伙一顶帽子……
何来故意大声咆哮道:“好一对蛇蝎心肠的父女!窥探我何府家产也便罢了,竟然意图对皇上下毒手!你居心何在!”
管家一愣,怒道:“胡言乱语!”
何来继续咆哮道:“你敢说府中上下没有打点埋伏?你敢说没有对何府家产有过私心?你假借祝寿之名邀请皇上来我府中,伺机埋伏,以此要挟,目的就是为了篡夺皇位,坐上龙椅!我要禀报圣上,诛你九族!”
这帽子扣的真够大的。
实则,何来说对了一半。管家只是对何府家产窥探良久,原本想借着祝寿之名狠捞一笔,再想办法弄死何来一家,而后所有财产自然归于陈婉儿名下。至于篡夺皇位,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胡言乱语他本不怕,但何来如此大声说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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