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班长笑着把嘴角咧到了耳根下,这功夫,只要有人把他的嘴角和耳根子一上一下,轻轻一扯,准保让嘴角和耳根子来个肌肤之亲,“自己都逼逼出来了,还臭不觉呢,你个傻逼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说啥了?”
老班长收敛了笑容,“脑袋瓜,你刚才说的。”
“是呀?”我点了一下头。
“脑袋瓜不也是瓜吗?三岁小孩都知道脑袋加瓜就是脑袋瓜,你他妈给我装糊涂,是不?你小子太会玩意识,你先用第一个答案埋汰了我一把,然后,你用第二个答案让傻瓜的我赶时髦,也玩了把穿越重生,坐在小酒馆里让你刷存在感,你把我的前世和今世都玩了个遍,这叫什么来着?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对不?”
我很无奈,“老班长,你这是哪个哪呀?太不靠谱了,纯扯蛋哪。只是一个低级庸俗的小段子,你就脑洞大开,七扯八咧。你啊,是不是象某些年轻人看了太多的穿越重生小说,满脑子都是梦幻?完了,把夜壶扣在自己脑袋上,还以为是皇冠或是逍遥小地主的瓜皮帽。”
“纠正一下,不是夜壶,应该说把—”老班长的小眼睛紧着眨巴了几下,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啊,你小子又给我设套了,那三个脏字我不说了。总听你穷白乎了,也该我考考你了,我可没设套。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是哪个逼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样习惯性的晃了下脑袋,回答也很干脆,“不知道。”
“平常,你总是卖弄小聪明,那小嘴紧着逼逼,这回咋瘪茄子了?”老班长又笑了,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他也玩一把存在感。
“这么说吧,这个人叫啥名我不知道,”我用肯定的语气接着说,“不过从你对这个人的态度来看,他不是个争议人物,也是个历史罪人。”
“靠,我问你是谁?没让你给人家定性,又装逼了是不?”老班长的小眼睛瞪得溜圆,语气也很严厉。
“已经回答了,是争议人物或历史罪人。”
“你,你。”老班长干嘎巴嘴,一时语塞。
这回该我得意洋洋了,“回答的不对吗?你问的是谁?不是姓啥?名啥?”
“算你小子比北瓜懂点事。”老班长的语气有所缓和,“我再问你,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是谁第一个先说的,他叫啥名?”
我自信的一笑,“哈哈!这个你可难不住我,他是圣人孔子。”
“那老而不死视为贼呢?”老班长又问,“也是孔圣人说的吗?”
这回轮到我语塞了,直勾勾地看着老班长。
“停电了吧,你倒逼逼呀?”
“哎哟,你就别整节目了,告诉我,这两句话谁说的,就得了,猪八戒看报纸—硬充文化人。”
老班长架起了二郎腿,两只脚紧着颤悠,开始玩造型升级,得意洋洋变成了趾高气昂,嗬!这个得瑟劲就甭提了,“很简单,你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
真是气死我了。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狠狠地瞪了老班长一眼,“说我跟你玩意识,你干啥呢?”
“第四个问题,”老班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用他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瞧了瞧我碗里的最后一块锅包肉,嘴角咧了两下,很快,那块锅包肉随着喉节的耸动,进入了他的消化系统,看来他喜欢吃的不仅仅是鸡屁股,“自已裤裆不利索就不要抖露别人的裤衩子,这句话是谁第一个先说的?”
我没给老班长好脸子,把头一扭,“这个网上也有?”
“绝对没有。”老班长放下二郎腿,板直身子,颇有点庄严的派头,仿佛他就是当代圣人,“全地球村除了我没一个人知道,因为这句话是鄙人第一个先说的。不信,你从网上查一下。跟你说,我这是有感而发,看不过某些西方国家干涉他国内政,纯他妈的装逼犯,尤其是那个漂亮国,是世界头号装逼犯。打倒装逼犯。”
说到这里,老班长情绪甚是激动,脸色如同猪肝,但这与酒精没一毛关系。受老班长的气场感染,我也跟着他咬牙挥拳头,对他的那小小的不满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俩酒喝多了,耍彪呢。此时,我不由得想起一星期前我和老班长痛揍小偷的情景;老班长也是这番模样,只是他那双小眼睛没有象今天这样露出一丝让人倍感恐怖的凶光。看来,这小老头年轻时绝不是一般“战士”。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拉倒吧,‘激情燃烧的岁月’早就过去了。咱俩的酒也喝完了,走,上哪逛荡逛荡去?”。
请斧正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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