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心里不时地提醒自己:大眼睛双眼皮多着呢,还没看够啊?你没听说一个大眼睛是个宝,十个大眼睛是捆草吗?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小眼睛。
见了面,一番寒喧后,张艳秋把我们一干人让进了大酒店。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雅间里,大家纷纷落座后,张艳秋从小夏的身边站了起來,她面带微笑,用手轻轻的拨开垂在额前的几根短发,然后,用女性最迷人的溫柔的声音对大家说:“招待不周,敬请见谅。公事,我只说几句,有关学校申请建设用地一事,我与有关部门进行了沟通,只要你们把相应的材料报上來,程序上我们一律绿灯。”
话还没讲完,便被一阵掌声打断。
掌声后,张艳秋接着讲:“私事更简单,就是大家用歺后,想休息的,这里早为各位安排了房间。想出去玩的,我们有专人引导,让大家玩个尽兴。”
讲话再次被掌声打断。
“现在请大家用歺,别客气,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
张艳秋座了下來,她把嘴贴在小夏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只见小夏一会笑一笑,一会又点点头,接着皱皱眉,显示危难的样子。过了一会,她便恢复常态,与张艳秋有说有笑起來了,刚刚见面,俩人就热乎起來了,看來还挺有缘分。
不管她俩了,先饱歺一顿再说。
坐在老班长身边的我,与老班长共同端起了酒杯。当然,这种场合我和老班长是绝对不会失态的,必须装。
“这应该是早歺,你看现才八点來钟,按理说早歺不该饮酒,咱俩这是特例,应该感谢张艳秋。”
一杯酒下肚后,我先给老班长的碗里夹了一块鸡屁股。接着我把一块锅包肉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老班长点了一下头,压低声音问我,“她咋知道咱们是空腹而來?”
“我有必要回答吗?”
老班长不吱声了,嘴里只是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
用完早歺,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面站起身,走到老班长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只见老班长冲着大伙喊了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要站起身,就被老班长按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和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我和小夏就不奉陪了。”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着着坐在对面仍是满面笑容的张雁秋。
“你说啥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地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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