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内一阵咕噜,下体內便发出了不雅的声音,其声如雷,同时一股刺鼻的异味几乎充满了整个屋子,打破了这静静的浪漫气氛。我满以为小夏就此松开手,不成想她还是搂着我,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小狐狸也太粘扯人了,我怎么就非她莫娶呢?老天爷呀,啥意思?难道男女那点事,也有臭味相投之说。老班长说过这样一句,真正的爱情就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话虽粗,但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小夏,“小妹,快松开吧,哥要拉裤兜子了。”
小夏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我象逃出囚笼的老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米外的卫生间。
解决完内急,我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啊!真爽啊!
也许是一种条件反射,我刚冲完马桶,小夏也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
“我去阳台了。”
这里所说的阳台,实际上就是厨房。
离开卫生间,我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便开始做饭。
小夏愿意吃面食,那我就做两碗过水面条,没有牛肉,鸡蛋做卤她也喜欢吃。
“哥,我想洗澡,一会你给我搓背,完了你也洗,我给你搓背。”卫生间里传來了小夏那悦耳的声音。
“小妹呀,小时候我给你擦屁股,大了,我又给你擦背,那你老了呢?”
“老了,老了,我让你擦全身。”
“可那时哥也老了。”
“那咱俩就让保姆擦。”
“我的是男保姆,你的是女保姆。”
“嗯。哥!你咋把纸都使没了?”
“这事整的,把这茬忘了,我这就给你求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的车队,在老班长家门前准时出发。
与昨天一样,老班长和沈雪岩仍座在这辆赵野车上。小夏继续当她的司机。我座在她的身边。
“也就五十多公里,有必要摆这么大的驾勢吗?”我转过头,笑着问正在后座上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的老班长。
老班长摆出一付趾高气昂的模样:“我的职责就是只要你和小夏离开市区,安全保障全权由我处理,市区内的安全与我毛关系都没有。”
“有点纳闷,你一个**板锹的,有什么资格成了保安总管?”
“这个你有资格问吗”
“自然没有。”
“没有你就消仃点。”
我自讨没趣,只好的把头转过來,再也不吱声了。
正在目视前方,手握方向盘的小夏“扑哧”一声,笑了起來。
“夏啊,注意点。有啥可笑的。”
老班长的语气似乎很严肃。
这小老头太能装了。
小夏还是乐,只不过是抿着嘴。
我又开始喘粗气了,好在自己及时调成了心态,几分钟后我便转移话题,对老班长和沈雪岩谈起了老同学顾宏伟。
“这小子对天文学挺感兴趣,还在读中的时候就写了篇作文,题目我忘了,但大部分内容我记了下來,人类总有一天,一个人身背小包裹似的地球,右手拎着小灯笼似的太阳,左手牵着心爱的梳着两条小辫的小姑娘,漫步在茫茫的宇宙中。他在寻找新的家园。面对宇宙黑洞,他抬起脚轻轻一扭,宇宙黑洞成了一根麻花,面对扑面而來的无数颗星星,他用嘴轻轻一吹,星星便成了纷纷扬扬的闪耀的花瓣。他这篇作文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宇宙的爹,宇宙的爷,宇宙的祖宗,也就是宇宙的根究竟在哪里?我想这也是牛顿为什么到了晚年去探讨的一个问题。”
沈雪岩笑着问我:“有文章说牛顿晚年研究的是神学,与天文学有关系吗?”
“这咋说呢?理论上应该有关系。”
老班长打断了我俩的话,“得了,得了,你俩别瞎掰扯了,筲军,我问你,你说这些最终是啥意思?”
老班长嘴里的筲军就是我,但我可不是那个已故的大作家,与人家比我差老远了,仅仅是巧合而己,至于我为啥起这个名,那得问我老爹,不过他老人家已先我一步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这也是所有人的最终归宿。
“我也想请他当副师,讲授天文学,却也觉得为时过早。”
我摇了摇头。
老班长双手抱在了胸前,“课外课。”
“对!节假日让学生们自由选择课外活动,看电影听音乐,欣赏天文学等等,这个课外课值得尝试。明天我就联系这小子。”
老班长这三个字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
不知不觉中车队已入沙县。五分钟后,车队停在了一家大酒店的门前。
闻讯赶來的张雁秋,见我推开车门,急步走了过來。
几年不见,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老处女,还是那么性感、那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瞧着你的时候总会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好在我还有点理智,牢牢控制住了情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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