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这么做的。她老公打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肋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叫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那学习不好的,尤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悲袁。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就是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了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材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其他这样或那样也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则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肋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笑着从椅子上站起來,“就象玩游戏升级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的黄金副师,更高一点的钻石副师。”
我也笑了,“老班长,这么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只会玩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呢?得有人陪着着啊”
老班长故做为难的样子,眯缝着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一个共同点,小眼睛小个子,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感觉随便有个人都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极俱性感。尤其是她一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的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來的感觉。看來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看來,老班长又要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來,笑嘻嘻的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在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先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面前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您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正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实然从我背后猛的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己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的屁股狠狠踹了我一脚,他也不知哪來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硬生生的來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我也让你尝尝比肝还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关上,我走了。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门后的小夏,把屋门关上后,瞅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着上身,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小夏面前。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一支雄狮,正在逼近已浑身瘫软的小鹿。
再次啥也別说了。接着看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刚才的一番巫山云雨,身子似乎极度的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了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
朦胧中,觉得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來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別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我也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整天把爱掛在嘴上,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可以吗?”
“别扯犊子了,妹子,你这是病态。”
“我不管,啥病不病的,我就不嫁。”
“为啥呀,妹子。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了,等不起了。”
小夏没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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