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干嘛整那么神秘呀?”
老班长回过头來冲我一笑,“不神秘,你们这小两口还能那么浪漫吗?”
“王叔,我们都多大了,你还扯这些没用的。走吧。”
小夏笑着用力拽了一下老班长的胳膊。
啥也别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着老班长他们走进了村部。
“农民房就这点好宽敞,明亮,遗憾的就是卫生条件差点。咱们大家将就点,怎么着这一宿也挺过去了。”
屋子里放着五张圆桌,每张桌子旁至少有七,八个椅子。桌上放着一次性歺具。老班长边说边用手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笑着对我和小夏说,“吃口热乎的,对身体有好处。咱们就坐这。”
我挨着小夏坐在了椅子上,沈雪岩挨着老班长坐在了我对面。那从车上下來的十几个年轻人都在另四张桌子旁坐了下來。
“大家先喝口水,扯会蛋,完了开造。”
老班长又说粗话了,声音还挺高。不过大家听了还挺高兴,禁不住都哈哈一笑。
沈雪岩从招待员手中接过热水壶,先给老班长和小夏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嘻笑着对我说:“我这是按顺序來,没有年龄和身份之分。”
“你少给我整景,你小子为什么折腾我俩來?想干就说句痛快话,我就亲自接你,干嘛让我的女刘备一顾茅房啊?”
“哈哈。”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有点纳闷,这有啥可笑的?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老班长那小长脸绷绷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是茅芦,不是茅房。”
我一听,可不是咱说锗了,口误,明显的口误,不过,我脑瓜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人家诸葛亮住的是茅芦,他沈雪岩怎能与诸葛亮比,他住个茅房就不错了。”
小夏笑着对我小声说,“哥,那你也不能说人家那是茅房啊,你应该说茅屋。”
“哈哈!”大伙又笑了,这帮人的耳朵是不是都竖着呢?小夏说的声音很小,我离她最近也得竖着耳朵听。得,我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倒此结速,那个、那个,上菜。”
还是老班长够哥们,知道什么时候替我圆场。
热乎乎的农家菜端上來了,大家立马仃止了说笑。食欲毕竟是第一位的。
吃饱喝足后,除了我们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职责所在,那十几个年轻人轮流在屋外晃游。
“咱们也出去逛游逛游?”我又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前胸上。
小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更能整景,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老班长咧着个嘴角,眼睛斜示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路那么滑,到处都是泥,扯那干啥啊,坐这唠会喀,完了,就休息。明早就走人。”
“老班长说这话提醒我了,唠会喀就唠唠咱们这个学校的事,”沈雪岩放下了杯子,“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乎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叫协教。这个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协教辅教选那个好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点不对劲,说不上來。”
我接了一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老班长说话了,“我看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你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那个教这个教的就别用了,省得犯说头。这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
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这个绝对没问题。”小夏十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对,绝对没问题。”我也跟着点了一下头。
“真是妇唱夫随呀。”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死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这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來,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來了,得问问,“老班长他和你啥关系?”
沈雪岩抢着回答:“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让我和小夏还來干吗?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我也冲沈雪岩直横愣眼睛,“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我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二郎腿一架,小脸一仰,“你不來,能显得你们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们是你们哪。”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子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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