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处事皆有所顾忌,有些坏猜测害怕说出口灵验,便极为忌讳。
含钏不信鬼神。
可事到如今,多些忌讳,就好像多些把握一样。
含钏轻轻叹了口气,到底什么也没说。
第二日一早,含钏灌下一盏浓浓的茶,与薛老夫人驾车往尚家去。
尚家夫人一见曹家人,便双眼发红地迎了上来,两边交换了如今已知的消息,含钏越听越灰心——尚家还没有他们知道得多!
薛老夫人与尚夫人相互安慰了几句,便告辞去了英国公府,国公夫人接待的,听薛老夫人说起此事,沉吟半晌后,态度很坚定,“...不说别的!就冲四皇子是我们家三郎与媳妇儿的媒人,这个忙我们也帮,明儿个我就往慈和宫递帖子,搀我家太夫人去打探打探。”
薛老夫人拉着国公夫人的手,千恩万谢。
国公夫人留二人用午膳,薛老夫人扯了一丝苦笑,“...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尚且有柄利剑悬在脑门,又如何吃得下东西?无论圣人是何安排,我们都认!只是...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儿,着实难受呀!”
国公夫人叹了一声,送薛老夫人与含钏上了马车。
马车上,二人均未说话,车中十分静谧。
马蹄踢踏,停在了路中间,等了半天,也没继续向前走的动静。
小双儿挑开帘子眯着眼看,低声道,“路口好似有两架马车挡路。”
含钏顺着车帘的缝儿望了出去,却见路口府邸高高悬着的朱漆牌匾——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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