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他们狼狈为奸了,想要帮着他们遮掩此事吗?”
青崖此话一出,原本给吓呆了的众人,顿时叽叽喳喳小声讨论起来。
“要杀的是这位九爷的夫人啊?听说还大着肚子呢,这帮人也忒心黑了,弄死人家丈夫,连女人和未出生的小孩都不放啊!”
“就是,就是,尚书府这位小姐好可怜啊…。”
古大人听着两旁百姓的议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青崖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大理寺卿盯着穆楚寒的背影,心中又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帝冷子翀还在犹豫,又听人来报,说是昨夜穆家九夫人遇了刺客,一共十五人,如今全给穆家把刺客的尸体搬到午斩台去了,一溜儿摆在全盛京百姓的面前。
穆家人指着朝臣合伙残害穆家老九的妻儿,简直狼心狗肺,猪狗不如,引得百姓极大的愤怒。
冷子翀一听,头一个想到就是左相。
这种事左相他们还真干的出来。
殿阁大学士皱起了眉,也相信是左相他们做的,只是他们这次做的也太不干净了,他能理解左相他们急切的心情,左相他们肯定是怕皇帝同意了孙太傅的请求,顾而想从穆老九妻儿下手,只是如今,反而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百里破风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此,左相他们倒是走了一步臭棋。”
冷子翀脸上青红交加,原本只是孙太傅和江南学子就够他头痛的了,如今连整个盛京百姓和舆论都站在了穆楚寒那边,他要不顾众意再杀了穆楚寒,他怕得得个是非不分的骂名了。
“罢了,就依孙太傅!”
冷子翀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话来:
“取消处决,着穆家九子主持重开春闱之一切事宜,刑罚往后推迟三月,以待后视。”
百里破风冰蓝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眨了一下,殿阁大学士詹大人,无可奈何,只能瞧着内伺监飞快的去传旨。
最后五分钟,皇帝的圣旨传到了午斩台,鸭嗓子的内伺监宣读了圣旨。
孙太傅顿时松了口气,老泪纵横,江南众学子也跟着松了口气,两旁看热闹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听得大理寺卿和古大人差点给气晕过去。
内伺监走过来把圣旨交给并没有下跪的穆楚寒,又有些犹豫的对大理寺卿说:
“大人,皇上并没有是否要继续将穆九爷收监,大人或可自己去问一问。”
都让穆楚寒准备重开春闱之事了,还怎么收监?
大理寺卿咬着牙,瞪了一眼内伺监:“多谢公公提醒。”
一直关注着的古三公子,蓝衣公子,白衣公子,还有其他府隐藏着关注的公子们,心里都万分复杂,一些人高兴,一些人遗憾。
大理寺卿最后看了一眼给孙太傅他们围住的穆楚寒,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苦逼的古大人还得带人维持着秩序,怕百姓们拥挤。
“子煦!”孙太傅拉着穆楚寒的手,一时激动说不出话来,孟景枫站在一边,等着孙太傅给自己引荐,却看穆楚寒推开了孙太傅的手:
“太傅稍等!”
说罢,只见穆楚寒冷着俊脸,浑身突然散发骇人的杀气,走过去从甘左手中拿过长剑,噌的抽出,手速极快,极狠,不过一瞬,将地上整齐的十五具死尸的脑袋全部齐齐斩了下来。
脑袋咕隆隆滚得到处都是,弄到到处一片血迹,吓得给他欢呼的百姓们顿时傻了眼。
沉浸了一瞬,两旁的百姓骤然疯狂的尖叫着逃跑。
古大人盯着穆楚寒手中带血的长剑,看他立在死人旁边,就如个恶魔。
百姓们这才记起穆家老九那些残暴不仁的名声来,孙太傅和孟景枫等人也给穆楚寒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懵了。
穆楚寒丢了剑,突然转身,一双狭长的黑瞳妖冶狠戾,对着古大人先发制人:
“古大人,盛京的治安一向由大人负责,怎得爷家里来了那么多刺客大人竟然不知?”
“爷不在家,都拿爷的妻儿开刀吗?”
穆楚寒的声音比冰霜还冷:
“大人必须给爷个交代!”
“若爷的妻儿受了损伤,爷头一个找上门的,定是你大提督府。”
古大人觉得后背森冷一片,还是咬着牙与穆楚寒对视:“你待如何?”
“定将你提督府夷为平地!”穆楚寒一字一字说的清楚,确是如此狂妄。
古大人忍不住冷哼,便是皇帝都不敢说这话,这穆家小儿真是猖狂过了头。
只是,古大人瞧着穆楚寒的眼睛,却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是个恶魔,魔鬼。
威胁了一把古大人,古大人回过头来,却发现街道已经空空如也了,大提督府带来维持秩序的人皆面面相觑。
“大人,百姓应该是被穆家九爷给吓跑了。”
古大人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给孙太傅围住的穆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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