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吓自己。”
“啥?”李二嫂和李铁栓一下没听懂沐雪的话,拉着她问:
“里正要换人啦?”
沐雪顺势握住她娘的手,笑了一下:
“这事娘您别琢磨了,赶紧将给明哥儿夫子的年礼理出来,还有三舅舅家的年礼,等会儿咱搭安老板的牛车一起去镇上。”
沐雪撂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出门去了。她站在门口看着院子中忙碌的众人,把顺子招了过来:
“去我爷家把军哥儿找来,就跟我三婶说要带他去给镇上夫子送年礼。”
如今狗蛋,铁蛋年纪都大了,沐雪觉得再把小名天天挂在嘴上不合适,便有意识让众人改了口,不让再狗蛋铁蛋的叫着,狗蛋大名李志军,便喊了军哥儿,铁蛋大名李志明,大家都叫明哥儿。
喊了十来年,突然让改口,家里几个下人倒是改的快,李二嫂和李铁栓却是不自在了,经常喊差了,私下对沐雪说:
“干脆别改了,这改了拗口的很,村里每家每户一个小名喊到死,也没啥,全不用那么麻烦。”
沐雪却摇头坚持,她们家可不是普通的庄稼人家,也不会一辈子窝在李家村这个小地方,她想的比李二嫂两口子远多了。
如今明儿哥也上了两年多学了,听顺子说来,镇上的夫子几乎是不管他的,家来也没见着明哥儿描字,如今他过了年就九岁了,虽沐雪心里坚信明哥儿是个顶聪明的孩子,但这样整日不声不响的也不是个办法。
这半年刚开始摸索着成批量的制作烟草丝,又头一遭加进了蜂蜜、白酒、麦芽粉等调料,工序便比之前卖给程大夫的复杂的多,索性制出来的烟丝口感很好。
她共种了两亩地的烟草,地肥虫少,一亩就收上来四百来斤烟草,等晒干了,切丝加料制成烟丝,成品也有二百来斤,她还没顾上试验卷烟,如今只能用烟杆来吸烟。
便是如此,算下来,一斤烟丝也够一人吸一个月了,这没成卷的烟丝不易保存,十月沐雪带着黑娃把烟丝给程大夫搬去的时候,也如实告诉了他。
“原想着头一遭种植,怕不会那么成功,也没料到这般顺利,收了二百来斤,这是上次在金陵托工匠给制作的烟杆,您老卖烟丝的时候可以一并赠送。如今还没想出好的法子,为了口感我又改良了一些,存放不了几个月,您可得抓紧了。”
沐雪与程大夫说的真诚:
“这还魂草您老只能当药草来卖,只说是提神用的,万不能太过声张了,价格你来定,三七开如何?”
程大夫终于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烟草,如今见沐雪如约一股脑全给拿来了,只剩高兴的份,也没去讨价还价。
沐雪还是不放心,叮咛:
“若您老一时间销不出去,便是毁了,也别拿变质的去哄人。”
“你把我老头子当什么人了!”程大夫迫不及待,拿出沐雪初次见面给他的烟杆,拈起一撮烟丝放进去点燃,深深吸了一开口,闭起眼睛,颇为享受的吐着白烟。
“还别说,雪娃娃,这口感醇香了许多。”
这般说定,沐雪当时心里记挂着给黑娃的承诺,便放手让程大夫自己去暗中推销还魂草去了。
这边,程大夫专门买了一辆上好的马车,顾了郭老头当车夫,领着他家小徒弟白小六,两个月见来回跑了金陵不下十趟。
以一斤还魂草一百两的高价现在相熟的几个大户人家卖了出去,那几家都是之前他以还魂草给用过药的,他只说是保健之药,精神不济的时候可以抽上一杆。
不过几日,那几家抽过之后,觉得新奇的很,效用的也好,便托人又来卖,说要送给族中长辈去。
如此一来二往,跑得程大夫都快给马儿颠散了架,不到年关就将二百斤烟草丝全给卖了出去,还给自己余下了十来斤。
即便是他一开始把价定的高高的,也是提前跟那些大户说好了这一年也只是卖一遭,若是抽完了,便只有等下年了。
这般一来,抢着要的人更多了。
等到他让白小六把沐雪找来,直接给了她一千两一张的银票,共十四张,料是早就知晓了烟草行业暴利的沐雪也给唬了一跳。
也不过是忙活了几个月,这烟草就给她带来了一万四千两的纯利润,简直能把人给吓懵!
难怪现世国家要把烟草给垄断了,不让人随便栽种呢!
这般有了银子,沐雪更加迫不及待想帮黑娃把刘癞子的事儿给办成了,就领着黑娃去了一趟金陵,好不容易才找着门路,商议好了,让金巧儿几人给刘癞子设了个局。
等到沐雪前脚回了李家村,没几人听说镇里来了个万般风流,颜色艳丽的妇人,沐雪晓得是金巧儿收了钱办事来了,便放了心。
黑娃的事放在了一边,只等着刘癞子倒霉,沐雪又盯上了明哥儿。
想着她如今手握重金,怎么也要把明哥儿的病给治好了,也该到明哥儿的学里去会会他夫子去,若那夫子真如顺子说的一般,万事不理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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