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工少,这样一来还不知道会惹多少废话!”
“管他呢,队里一年到头也发不下几块钱,我们有得吃有得住还怕啥?”
“都穷成这个样子了,我怕个屁!就怕爸爸……”
“呼噜,呼噜……”
酒劲儿上来的张禹根已经睡着了,两姐妹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
葛兰英道:“秀儿啊!你别高兴得太早,你姑妈家也是穷得底儿掉。
黄道舟还是个臭脾气,才几个月没见面,他家怎么可能发达了?”
“妈妈,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眼姑父的原因,还不是人家是读书人,不太爱跟你这个文盲说话?”
“切!谁稀罕?跟穷酸说话能长肉啊?我最不喜欢你爸爸和你姑父喝点酒后就泛酸水!两家都穷得叮当响就是因为他俩酸的!”
“嘻嘻、哈哈……”
秀儿、玉儿笑弯了腰……
第二天,秀儿不是一个人来的,那是张禹根不放心,特意请了一天假来妹妹家看看。
他俩不认识黄瀚家新买的房子,依旧是去了老宅。
谁知没见着张芳芬见到了正在缝纫的小妹张慧芬。方桂兰今天上早班,还没有回来呢!
黄瀚家的大门没关,张禹根带着秀儿直接进了门,见西房间亮着灯有动静,以为是张芳芬在缝缝补补,进去一看惊讶道:“惠芬,怎么是你?芳芬呢?”
“啊!哥哥,你怎么来了?”
“是道舟写信让秀儿来家里帮忙,我顺便过来看看!芳芬去哪儿了?”
张禹根和黄道舟是同龄人,俩人都是直呼其名。
“姐姐去街上开店的房子那里了,我把手上这一点活儿做完,就陪你去找她,秀儿来帮忙也肯定是在姐姐家新买的房子那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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