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皇上,臣没有,臣让人给女儿的,只是、只是一些能让女人容颜焕发的药品而已,虽然这确实也坏了规矩,但从来没想过要害您的啊!”
“请问,周大人,”易利云拿出一个瓶子,“您说的药,可是装在这个瓶子的?”
周大人认识那药瓶,事到如今不容他否认,迟疑了下还是点了头:“是,就是这药瓶。”
“皇上,”易利云对皇上道,“卑职已经让太医查验过了,这药瓶里的药,就是卑职刚才说的,能刺激到狼那种药,若皇上不信,可让御医在检查一遍。”
安全起见,老御医领命接过药瓶,检查后确认了易利云所说。
“不、不是,这药臣妾一直在吃,怎么会是刺激狼的药?是你!”贵妃指着易利云,又指着樊沉兮,“是你们换了瓶中的药,是你们陷害我!”
易利云对着皇上低头没有辩解,神情坦荡,他是保皇上的,不会去陷害一个贵妃,他所说的,都是他查到的,至于真相究竟如何,由皇上自己做裁决。
樊沉兮轻嗤:“刚才易大人可说了,那药藏在极其隐秘的地方,儿臣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不成,还能换了贵妃的药?”
周贵妃睁着大眼,往日的雍容散尽,神情有些癫狂,她想到什么,忽然叫道:“合欢宫里,有太子的人,是不是?”
“够了!”皇上实在听不下去了,用力地拍着桌子,又因为动怒,咳了起来,因为咳得用力,连苍白的脸都红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指着周贵妃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的总管太监已经招了,他可是你们周家的人,他难道还能是太子安插过去的吗?种种证据都摆在这里,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你真是、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周贵妃悲情地喊着。
“传朕旨意,将周贵妃打入冷宫,四皇子洗清嫌疑前,禁闭在他府邸,至于周恒志,”皇上看了眼自己曾经看重的大臣,“革去官职,压入大牢,择日再审。”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在曾经无比尊贵的周大人和周贵妃,以最狼狈的方式被拉下去时,皇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周家不无辜,也不冤枉,是否通敌外国尚且不敢说,刺客的事绝对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只是免不了被太子趁虚而入,多加了些不可饶恕的罪名,可又怎么样,他这个皇上还能对这些证据视而不见吗?
想到此,皇上心中一阵气血翻腾,喷出一口血来。
“皇上,皇上——”
只听一阵兵荒马乱的呼唤声,随之,皇上就昏过去了。
……
太子等到御医给皇上就诊完毕,开了药煎熬好,并且服下,皇上安然睡去后,该表演的孝心表演完了,侍疾的嫔妃也赶到后,他就领着他的娇妻准备回东宫了。
刚出正乾宫大门,就遇到凤仪过来的太后。
“参见皇祖母。”
仇小贝跪拜:“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太后看都没看卑微的仇小贝,连声平声都没有,来到太子跟前:“你父皇呢?”
“皇祖母不用担心,父皇很好。”樊沉兮说着,将仇小贝拉了起来。
太后见了他的动作,脸冷了下来,她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太子,哀家知道你这些年委屈,可是整个皇室难看,你这个太子也光荣不到哪去。”
“皇祖母这话何意,孙儿做什么了吗?”
“你一回来,就拉下自己的太子妃,毁了魏家,现在又拉下周贵妃,毁了周家,太子,你这才回来多久?现在又让一个夜幽宫出身的女人怀了你堂堂太子的骨肉,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太子,你可真是好手段,好手段啊!”
相比太后略激动的语气,樊沉兮很是平静:“皇祖母,孙儿知道您向来偏宠其他孙子,可孙儿没想到,您竟然会颠到黑白到这程度。魏情和魏家做的那些事是孙儿逼的吗,周家设计对父皇和孙儿行刺,是孙儿逼的吗?皇祖母,你也知道孙儿刚回来啊?”
太后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怪不只能怪魏家周家太不争气。
“至于她,”樊沉兮举起跟仇小贝相牵的手,“皇祖母,在你们任何魏家、周家欺辱孙儿的时候,是她在我身边守护我,替我想办法替我着急,对孙儿来说,她就是我的妻子。若天下人要笑,那便笑去吧,孙儿,”他轻笑,眉梢凌厉,“还真的,不在乎。”
“太子!”
“皇祖母是来看父皇的吧?那孙儿就不耽误您了,孙儿还有事,先走了。”
樊沉兮拉着仇小贝越过了太后,太后看着被宫人簇拥着离去的太子,气得一个倒仰,被身后的嬷嬷扶住:“太后,保重身体啊。”
“太子,太子!”她嘴里咬着牙念着,闭了闭眼睛,“必须想办法,否则,就都完了。”
另一头,仇小贝握紧樊沉兮的手:“你就这么怼太后好吗?”
“我们都知道彼此心里想什么,都这种时候了,再维持那所谓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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