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走开。”樊沉兮推开想要搀扶他的人,来到仇小贝跟前将趴着的她抱坐起来,慌忙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却“发现”:“你嘴巴怎么了?”他怒而瞪视周贵妃,“是谁,是谁给她下了药!”
因为皇上身体不适,御医随侍在旁,此刻发挥用场的过来给仇小贝检查,发现只是普通的无法开口的药粉而已,毕竟是御医,还是有点本事的。
当仇小贝可以说话了,她趴在樊沉兮怀里朝着皇上磕头:“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奴才就是奴才,从来都不是别人,奴才在金城被掳走,他们把奴才塞进一辆封闭的马车里,只留小窗送些吃食,途中,我因为路途波折早产生下孩子,之后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被送进京都,再然后,我就被带进宫里来了,完全不知贵妃娘娘那些话,究竟是从何而来,皇上,奴才是冤枉的啊!”
仇小贝声泪俱下,简直闻着伤心见着流泪,道不尽的苦楚,喊完冤后坐在地上,趴在樊沉兮怀里压抑着流泪,只能看到她颤动肩膀,听不见她忍着不出的声音。
“皇上,”丞相声音厚重,“若老臣这侄媳是真的,那她不过一个夜幽宫出身,如何自己在重兵看护的地方自己把自己掳走?既然走了,为何又要回京都准备开什么药店?这不明摆着喊大家来抓她吗?周贵妃的言辞,实在是可笑至极。”
稳重的丞相表现出自己非常气愤的一面,褶皱的脸上对周贵妃抗议着四个字:欺人太甚!
皇上也恼火,身体不舒服让他脾气也不好,将手中的册本朝周贵妃扔了过去:“周贵妃,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把大家叫来,就为了看你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好戏吗?”
“臣妾冤枉啊!”刚还趾高气昂地周贵妃跪了下去,眼泪“唰”地就出来了,“皇上,要真是臣妾自导自演的,明知道这仇小贝是真的,还让人给她检查,不是打自己的脸吗,皇上,臣妾没这么愚蠢!”
“或许,掳走儿臣妻儿的并不是周贵妃。”
不管是丞相,还是太子,一个侄媳,一个妻儿,全都承认了仇小贝的地位,不在只是夜幽宫的奴才。
“太子的意思?”
“父皇,儿臣一直在想,魏情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将儿臣的妻儿从重兵在守的金城里掳走,可证据又表明了确实跟魏家有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樊沉兮轮廓深邃的眼睛里是迫人的戾气,“魏家,跟其他势力勾结上了,而周贵妃能将儿臣的妻子带到宫里来,那就说明,周贵妃,”他看着周贵妃冷笑,“同样跟这股势力有关系吧,只不过,现在看来,周贵妃是被罢了一道。”
这种时候,谁都没能去计较,樊沉兮喊仇小贝为自己妻子,到底符不符合规矩了。
周贵妃咬着下唇默默吸一口气,怨恨地瞪着樊沉兮。
皇上的气息加重了。
“儿臣细思极恐啊,父皇可想过,如果证实了儿臣的妻子真是假的,那么接下来为了查这件事,不知会牵连多少人,如果证实了是儿臣妻子是真的,那么,周贵妃就会成为弃子,她会间接影响到四皇弟和五皇弟,父皇,不管是哪一种,都会造成我们皇室大乱。”
“照太子这么说,”周贵妃恨道,“这么做对臣妾有什么好处?”
“当然,如果儿臣身边的女人是奸细,是卧底,就可以将灵安殿刺客的事情,从贵妃的身上,转到儿臣身上了。”
比如,太子的女人是奸细了,那么会不会是这个女人教唆太子动的手脚,或者会不会太子本就和这个奸细联合在了一起?
这点,太子这么一提醒,谁都能想得到。
周贵妃看似愤怒,实则隐藏着惊慌:“太子胡说什么,刺客的事,怎么会跟臣妾有关?”
樊沉兮幽幽道:“儿臣听说,易大人查到了一些线索?”
面色黑沉黑沉透着死灰的皇上抬了下手,就有太监将易利云宣了进来。
易利云没那么多拐弯抹角的话,他直说他这几天找到的证据。
他在当时随行灵安殿的宫人们找到一个可疑的人,证实是铁圈是被他破坏的,经过考验,他吐露了是谁给了他钱财,顺藤摸瓜一个个抓下去,最后找到了周贵妃身边的管事太监。
除此之外,在周贵妃把大家喊到书房里来,想“冤枉”仇小贝时,易利云已经暗中取得了皇上的同意,让人去搜了合欢宫,在里头隐秘的地方找到了一种药粉,只要那种药粉洒在身上,会刺激到狼的嗅觉,让狼只盯着那个人杀。
这计谋可谓恶毒,当时要不是樊沉兮将那头狼撞开,现在的皇上就没办法坐在这里了。
“不是的皇上,”周贵妃跪着往前爬了几步,“这东西肯定是谁放到臣妾宫里在栽赃陷害臣妾的,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在您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为您生儿育女,臣妾怎么会害您呢?”
易利云又道:“贵妃身边的总管太监刚刚已经招了,那包药,就是周大人派人送进来给娘娘的,想来,就是要娘娘接近皇上的时候,好给皇上下药。
周大人“砰”地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