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时候,库房里间,也就是她所在房间的门被踹开了。
太过突然,让她连个预兆都没有,只能人赃并获地程露在静宁和另一名管事面前,她的一只手拿着作案工具,一只手拽着锁。
静宁惊讶地喊道:“太子妃娘娘?怎么会是您?”
这一喊,后面没进来的人,也都知道是谁偷闯库房了。
“我、我……”魏情实在找不到措辞,干脆站起来,拿出自己的气场,反过来逼问静宁,“本宫乃堂堂正正的太子妃,进来东宫库房里找样东西怎么了?”
静宁可能意识到她会这么不要脸了,笑笑地道:“可是太子殿下,并未同意您可以进来。”
“本宫就是东宫的主母,这些本就应该由本宫来管。”
“那也得殿下同意。”静宁还算客气地说,“不如请您先回去,等殿下回来了,再请他商议?到时候颁下令来,奴才们自不会再阻拦您来这里。”
魏情哼了哼,走到门前,对着静宁和管事冷声道:“这是本宫和殿下的事,不牢你们这些奴才操心,还不让开,真是被你们搅扰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等静宁等人朝两边退开时,她高昂着头走出去。
魏情自然没那么无恼,不过是给自己离开这的“正大”理由,才强撑着气场跟静宁怼,想着先出去再说,再怎么说自己太子妃的身份,他们不敢对她怎么样,她该担心的是樊沉兮回来以后会怎么追究她,还得先想想办法。
只是她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很快就传了出去,不仅东宫的人都知道了,外头也都听说了,太子妃在太子不在时,迫不及待地就在太子还没将“主母”的权利交给她时,先偷偷地进了库房。
这时代哪怕对女子稍微宽容一些,也是基于在男子(丈夫、父亲)为主的基础上,魏情的行为,可以算偷盗了,如此的冒犯自己的夫君,女人听了唾弃,男人听了摇头,想着自家后院要进了这个的妻子,自己的钱财岂不是要被败光?
娶妻当娶贤,就是想让正妻给自己守好后院、钱财,太子妃倒好,刚新婚,趁着太子不在就偷丈夫的东西,简直了。
魏情知道这些传言后,气得绞碎了帕子,当下就把静宁叫来申斥,静宁很无辜地说,当时以为是窃贼,自然是带了一批人进去,谁知道是太子妃娘娘啊,那么多人,嘴长在他们身上,静宁表示管不住,也无法查是谁先说出去的。
不等魏情继续指责,太后那边来宣她过去,无非也是训斥她不像话、不稳重、太贪、太急躁等等,罚她抄写心经一本,魏情回来后,又撕烂了一条帕子。
然而这时候,她的贴身婢女给她带来了一件让她十分震惊的消息。
小桃是很小的时候就伺候在魏情身边了,将魏情的性情学了个十成十,她帮魏情到守库房的侍卫跟前闹事,侍卫忍着她多时,在“发现”有人闯入库房后,终于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不客气后,一掌把她打了出去,打死是肯定不会的,可还是把她打出了内伤。
魏情自己都被气着了,哪里管得到婢女,小桃只能自己去找太医看看,好在太子妃名头在东宫外的地方还是好用的,虽然只是小小婢女,但也有太医肯巴结地为她瞧瞧,给她开了方子。
她本想让人给她熬药,在魏国公府时,多的是想讨好她的小丫鬟给她做事,可在东宫,倒不是说使唤不动,东宫的人训练有素,至少明面上都太子妃和太子妃的人都挺客气的,她们要是不作,那种仗着太子妃不受宠就欺辱她们的事,在东宫里不会发生。
问题是,小桃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子妃企图偷盗太子库房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她总觉得东宫里每个人都不怀好意,要是交给他们来给自己煎药,还不知道会在她药里放什么呢,想让魏国公陪嫁过来的其他丫鬟来煎,但能陪嫁过来的总共就那么几个,奶娘的伤没好不能下床,其他人要伺候在太子妃身边,最后,她只能自己给自己煎药。
一个人在膳房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里熬着,跟着魏情的她没有主子的命却学了主子的病,被烟一呛就受不了,气性大地踢翻了一旁的架子,架子放在这么偏角的地方就是没怎么用的,推积了许多杂物,也不怎么牢固,被她一踹就倒了,连带着几个罐子都翻了出来,其中一个罐子倒出了些药材渣渣,是煎熬过的那种。
且看样子,是不久前倒在这里的。
小桃觉得奇怪,什么药材煎熬过需要藏在这么隐秘的角落里?
于是,她趁着他人不注意,将那些药材渣渣収起来,再把这架子大概的整一下,继续装样子地给自己熬药,而后才悄悄找了个时间又去了趟太医院,找巴结她的太医看看那些药渣。
“这……这是安胎药啊。”
小桃一惊:“你确定?”
东宫再此之前只有一位侧妃,已经亡故,太子妃更是刚进东宫,还没圆过,那这不过搁置数日的安胎药是给谁的?
她将此事禀告给魏情时,魏情也不敢相信:“你说真的?这怎么可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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