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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出来后,十一当先跳上去,再将虚软着脚爬上来的仇小贝拉进山洞里,再是樊沉兮,和护着樊沉兮的另一名影卫。
山洞里头怎么样暂且不知,但入目的先是一处平台,里头黑乎乎的洞不知通往何处,一上到平台,仇小贝就再支撑不住地坐在了地上,连喘了几下,另一边,影卫将一同带上来的轮椅打开放好,让樊沉兮坐上去。
仇小贝顾不上休息,爬起来到樊沉兮身边,撸起他的袖子给他检查,果然,他的胳膊内侧一片摩擦出来的红肿,她心疼得要命,忙把伤药掏出来给他抹上,怕他疼,还鼓着腮帮子给他吹吹。
他一手被涂药,另一手就抚上她的头发,眸色变得有些淡:“你的夫君无能,还得让你为他操心。”
若他的双腿是好的,他完全可以一路背着她上来,而不是让她时刻担心他有没有事,怀着孩子本就辛苦,她还得为他奔波劳累。
仇小贝给他擦好药,将袖子拉下来:“夫妻本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我为你操心你为我操心的事,谁不好了,另一个都不好过,不是吗?”
她包住他的手,在其手背上吻了一下,仰头朝着他笑得可甜可甜:“您不用为我担心,我承您厚爱,有许多许多的好运气,我跟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他早就在很久以前,将她保护得很好了。
他顿住,随即便笑了,虽然是那种淡淡的,可她就是觉得他笑得很好看。
暂且休息后,他们开始朝着这次的目标进发,那个黑乎乎的洞。
……
魏情要气死了。
她特意称病没有跟樊沉兮到雨虹别院,就是想摸到东宫库房里偷一样东西。
凌皇后哪怕死去多年,她曾经统帅过的三军,也早已被打乱重新穿插在各个军队中,可据说,只要能拿出凌皇后曾特质的一块令牌,哪怕有一部分兵已经被同化,但同样会有更多的兵冒出来拥立你。
更别提,还有传说中的那支奇兵,只要有那块令牌在,就能把那支消失多年的奇兵召回来!
当她知道,这块令牌很可能在库房里,自然是要偷偷找寻一番,樊沉兮在的情况下肯定是不可能得手的,可樊沉兮自己要到别院去住几日,可不就是她的机会。
虽然贴身婢女说,那么重要的令牌就放在库房里,是不是太随意了?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她当时是这么跟婢女说的,“就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就越要摆在那里,谁都不知道令牌什么样,大赤赤地摆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
反正只是探查一番,就算没有她们也不吃亏,魏情多少有点自知之明,以樊沉兮对她的厌恶程度,不见得一起在别院里待几天就对她另眼相待,还不如把机会放在这里。
再怎么不被待见,她也是皇上和太后钦定的太子妃,明面上,东宫的人都不敢对她不敬,她便借此,将一位能够进出库房清点的管事那偷来了钥匙,仿造了一把。
再以一下莫须有的名头,将看守库房的守卫调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她先让自己的人上去找茬,挡住他们的视线,她亲自潜入进去。
因为能够在这群东宫侍卫里闹出点水花的,定然得她近身的婢女才有那威信,也因为令牌太过重要,种种算下来,只得她亲自进去找寻了。
相比外头重重戒备,真进到库房里头,发现里面非常的……静,莫名的,魏情心里竟冒出几缕寒意。
她让自己乱想,且跟外头的人约好就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后,会再闹一次,好给她机会出去。
库房里,架子多,柜子多,还有各种各样的盒子、箱子,甚至有没有收起来,直接摆在桌上的珍品,好比就放在正中的由上等翡翠打造的高大两米的树,红得滴血的珊瑚,挂在墙上的绝迹书法或古画,更有成窜的当装饰品挂着的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
不用去翻箱倒柜,单单放在外头的这些就价值连城,她从不知道,一个近几个月才崛起的,多年不被代价的太子,哪来如此丰厚的家底?
饶是家中富裕见过不少奇珍的她都有些心动了,好在她还记得自己的首要任务,按捺下来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
她想着,哪一天真正成为东宫,乃至于整个皇宫的主人,那么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到时候她可能反倒无所谓了。
架子上和一些没上锁的盒子箱子倒好说,但更多的都上锁了,魏情这两天准备的钥匙也只能开其中几个,但能开的,都没有令牌类的东西。
东宫的侍卫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次能进来,多少是他们对太子妃这名头的忌惮,下次还不一定能找到机会,而再拖下去,樊沉兮一回来,就更别想了。
每次在太子面前,她都有种他将她完全看穿,想偷摸着做什么事都很可笑的感觉。
所以只考虑了一下下,她便打算撬开那些锁。
她挑选了藏得最隐秘的盒子或箱子来撬,可就在她撬了两把锁,除了被里头的东西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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