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得到。
“你在意吗?若让世人知道,黑疯瘟疫的药是你日日夜夜辛苦做出来的,是你救了所有人的命,你不仅会受到皇宫乃至京都大半人的厚爱,还能得到皇上的厚赏。”哪怕太监不能加官进爵,可宫里头做到管事公公的话,可一点不比那些大官差。
可她,却隐在所有人身后,在东宫里做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太监,似乎只要能跟太子腻在一起,她就开心了。
“在意什么?”仇小贝耸耸肩,“人怕出名猪怕壮,咱家最怕出名了,出名了,咱家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跟殿下在一起,”她朝林子亦挤挤眼,“还能天天蹭太子的床呢,那些妃子都没这福气。”
林子亦脸黑了下来:“你怎么就不能矜持点?整得自己像个豢宠!”
“豢宠就豢宠呗,咱家觉得挺好的。”她手托腮,有点惆怅,“就怕殿下看不上咱家。”
“怎么,要是本宫看上了的话,你想怎么做呢?”
仇小贝托晒的手掌滑出去,张着嘴有点呆愣地看着坐轮椅进来的樊沉兮,林子亦已经起身行礼了。
“嘿嘿,殿下,您回来啦。”仇小贝很快就反应过来,脸皮超厚地她笑嘻嘻地迎上去,“碧心宫那里怎么样,有没有被看出什么?”
樊沉兮轻描淡写地扫她一眼,端过李公公递过来的茶水,先慢悠悠地饮一口:“怎么,相比本宫,你更担心那个碧心宫是吧?”
“没有,奴才关心碧心宫,不也是为了您嘛。”
樊沉兮哼了一声,仇小贝狗腿地过去给他锤肩膀,那谄笑的模样,林子亦都不忍直视。
倒是李公公笑呵呵地开口:“殿下做事,还需要担心嘛,肯定检查不出什么的。”
他发现,只要小贝子好好的在殿下跟前,跟前的心情就会很明媚,他们这些心腹奴才,也能在殿下面前说说笑。
谈了一番,林子亦要告退,樊沉兮让他多注意一点,还特意让侍卫亲自把他护送回去。
凶手除了会毁灭那些尸体,估计也会对他们这些人不利,樊沉兮之所以要把找到藏尸堆的事爆出去,除了逼皇上彻查外,也是想让凶手狗急跳墙自己送上门来。
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否则,单靠内务司的人去慢慢一个个比对,得比对到何年何月。
林子亦一走,樊沉兮端起重沏的茶,一边悠悠地往她身上瞄。
“殿、殿下?”他的眼神让她发毛。
“你还没回答本宫呢。”樊沉兮举起手动了下手指,李公公便自觉地退下。
仇小贝巴巴地看了眼李公公,很希望他这会能留下,她觉得殿下又要出什么大招了,但李公公……就算接收到了她的脑电波,也不敢留下。
“怎么,李公公比本宫好看?”
仇小贝立马“唰”地收回视线,一边摇头一边拍马屁:“哪能啊,谁也没有殿下好看。”
“那你的目光,”他自己推动轮椅到她面前,她这会也坐着,反倒比他矮了点,被他擒住下巴,逼迫着正面看他,连躲避都不能,“就该时刻在本宫身上。”
“奴才、奴才一直都看着您啊。”
“是吗?”他扯了下嘴角,眸底莫名地有点冷,“可本宫怎么觉得,你这双眼睛,总是在看别的地方。”
“没、没有啊。”
“没有吗?”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眼睛,就像在他面前的,是两颗无价的宝石,也给人,他会把“宝石”挖出来的错觉。
仇小贝却一点不怕,还动动脸去蹭他的手:“当然啦,殿下,你看到没有,奴才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你呀,你再好好看看。”
她睁大眼睛盯着他,樊沉兮自然就在她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确实是,全都是他。
看她努力把眼睛睁得最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声,身上的戾气算是化了大半,仇小贝偷偷地舒口气,随后问道:“殿下刚才让奴才回答您什么?”
“当然是,”他嘴边恶劣地扬起,她预感到不好时,他已经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抓起来,另一手一拍扶手,借力一跃而起,她也被他抓着一同飞起,最后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她还蒙着,他已然压在她上方,“本宫若看上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仇小贝呼吸有点急促,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有种要被里头的幽暗吸进去一样。
她很想笑着来一句,当然是躺平任上,可她却怔怔地做不出自我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她还有些惶恐,不明白他话的意思,自己暗自揣测着,他会不会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的手还放在她腰上,在等着她回答时,上下挪动摩擦,她心痒痒的,想着要不翻过身将他压下,不管怎么样,先做了再说?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冲动,她肚子有小宝宝呢,要干也得等三个月以后稳定了再做啊。
可、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没有了怎么办?
在她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时候,樊沉兮缓缓低下了头,她立刻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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