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若是他还念着半点儿夫妻情分,你且问他去瞧过七奶奶一回没?!至诚?仁义?这词儿压根就用不到他身上。 ”
纪灵书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瞧着夏小满。
夏小满叹了口气,拍了拍她肩膀。 道:“这事本不当我说,是不忍表小姐被他唬了……这话表小姐知道就行了,烂在心里吧,再别同旁人讲了。 ”
纪灵书被她一拍,回过神来,小脸儿皱成一团,却道:“到底……是周家无义在先……”
得,这话说不了了。 夏小满那拍过自己额头又拍了丫头肩膀的手最终重重落在桌子上。 “啪”地一声,吓得丫头一哆嗦。 夏小满也哆嗦了——疼得一哆嗦。 md,以后再气也不能拿肉掌碰实木了,真tmd疼啊……》_《
“你可以不信我,你就说,姨夫人能害你不?姨夫人说的话都是为你好的。 你心里有数没有?就是不提那‘孝’字,你当听不当听?!”夏小满先头火大,吼了两句,而后意识到一定不能吼,不然真就把娃逼到老七那边儿去了。
要和蔼要和蔼,她对自己说。 想挤出个笑容来,可惜挤不出来,便只好板着脸,继续道:“不为六爷,我也懒得劝你。 你想明白。 你的表哥是六爷。 不是七爷!六爷待你好,是血浓于水。 七爷,嘿,七爷为什么?天下哪里那么多好人都叫你撞上?不图你点儿啥为啥对你好?”
纪灵书紧紧咬着嘴唇,母亲引圣人言“巧言令色,鲜矣仁”说七哥哥,小嫂子也说七哥哥有所图,可七哥哥一直都在给她东西,何曾问她要过什么?这次他又不畏权贵,替她报仇,表哥是亲表哥,可表哥又替她做了什么?!哥哥地手断了呀!!哥哥这次春闱都不能考了呀!!她觉得这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表哥却当什么?——表哥说,从长计议,然后便没了下文!!
打她记事起哥哥就一直读书考学读书考学,直读了这么些年,考了这么些年,才得中举人,哪里是容易地?那一日,母亲喜极而泣,嫂子喜极而泣,哥哥亦是喜极而泣,只是她们喜的是他终得中了,他喜的是却不是——摆席时他喝得酩酊大醉,散席后,只剩一家人,他嚎啕大哭,只喊着,“能进京了”。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举人,而是进京地资格,殿试地资格,金榜题名的资格。
这么多年,他想要地全部就只这一个金榜题名。
而她,坚信哥哥一定能金榜题名。 这一次他一定能中,九哥哥也说了,先生说他一定能中!
然功名近在咫尺,就这么生生断送了!她如何不恨?若说是自家没考上,运也,命也,只得认了,可偏是恶人作梗!!她如何不恨?!
不惩戒恶人,叫她如何心甘?!
她渐渐激动起来,原本没消下去的酒统统翻上来,一张脸焙得通红,小手紧紧握着拳头,带着恼意向夏小满道:“表哥待灵书好,灵书知道;七哥哥如何待灵书的,灵书也是明明白白的!表哥是灵书亲表哥,为什么不肯替哥哥报仇?你们说七哥哥德行有亏,然他却什么都没问灵书要过,还肯替哥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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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句不相干的。
今儿我从卓越买的书到货了。 慕容雪村的《多数人死于贪婪》。
还没看,咳咳,我想说的是,在封底看到一句话,“骗人不是罪恶,骗不成才是。 ”
这书名,这句话,让人感慨万千啊……
于是乎,拿来……咳咳……与君共勉。 。 。 =_=
爬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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