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大碍,年谅自己早也是想出门的,九爷又拍着胸脯保证护有他在不会有闪失。此事就此敲定,夏小满也就顺理成章跟着去了。
九nǎinǎi兴高采烈的回来送了信,夏小满还纠结于跟着唐僧出去玩到底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年谅一句话却是加了一块高兴的筹码。
因夏小满顺口提到灯节,年谅寻思寻思道:“元宵夜依规矩是要在家里,但明晚也是热闹的。那明儿不如先不回府。晚饭往万祥街表哥家吃去,待入夜从那边直接去赏灯,倒是便宜。”
青樱一旁听了忙劝道:“便是明rì白晌出门,二夫人都是千叮咛万嘱咐地,生怕有半点儿闪失,奴婢们从现下就开始悬心了,这晚上天黑人多车乱……”
年谅不以为然,道:“哪里有那般险了。往年灯节也不是没出去过。今年只坐车中就是了。”
夏小满心里一乐。心道你也就只能坐车里了,往年能直立行走。今年却是瘸子。若坐个轮椅还比人矮一截,人山人海的。个不高的都看不着东西,你这半截的能看啥?!看人后脑勺还得抬头。
青樱摇头道:“怕是二夫人不会许。”
年谅摆手道:“往永泰街去才多远的路?不必忧心。明rì我拉了表哥和九弟同去,二婶定会许的。”
夏小满听他说的笃定,不由在心底开始盘算起翌rì的出行计划来。
然计划得再好也没用,计划永远永远没有变化快。
翌rì一早,年谅地出行便就彻底取消了。
陆家早早送来拜帖,言说陆大人夫人稍后要来登门拜访。
被打乱计划的不止九nǎinǎi和夏小满,还有年谅。而他比她俩要郁闷多了。
他就盼着年节里陆家不来,他好有由头与老太爷提退亲。谁知道只差一步,陆家人赶在年节最后一天跑来,端是坏了他地好谋划。
他本都穿戴整齐了准备出门了,得了这信儿,无奈地打发人去二夫人并九爷那边说自家不能去了。又闷闷的皱眉沉思半晌。沉着脸吩咐更衣。
青樱低声道:“一会儿说是陆大人也过来地。爷这身大衣裳不是刚好见客……”
年谅咬牙道:“见客?不见。更衣。爷身子不适,要躺着。”
青樱知他怄气。犹豫了下,终是叹道:“奴婢僭越,少不得说一句,爷这般却是不给陆大人面子了,就是老太爷脸上也过不去。爷当从长计议,犯不上先就得罪了他家去。”
年谅摇头道:“说不上得罪。我一向体弱,昨夜偶感风寒,早起头便有些痛,身子也困乏,病中见客恐有失态,反倒失礼,你着人这般回与祖
青樱还待说话,年谅又道:“我自有打算,你先去回了祖父,瞧祖父说些什么再论。----祖母那边也是一样的话。”他顿了顿又道,“也去瞧瞧二婶出门没。若没出门,也是一样的话。你且去吧。满娘,更衣。”
青樱无可奈何,只得福身告退,往外头去回话去。
夏小满却是没动,只道:“你不等老太爷那边的回话再看要不要更衣?免得一会儿再穿还麻烦。”
年谅皱了眉,道:“不必。更衣吧。”
夏小满挑了挑眉,道:“你已经是遣人去问了老太爷的。不等回话?”
年谅迟疑一下,平了平心气,道:“罢了,且等会子吧。”
少一时那边传话回来,道是老太爷说叫年谅不必见客了,好生养着;老夫人则吩咐去请大夫;二夫人得了信儿便没出门,只吩咐叫长生居的人好生伺候着,便往老夫人那边去了。
这便是高层领导默认了。
夏小满与年谅换了家常衣裳,问年谅可要躺着。年谅摇头道:“老太爷既这么说了,二婶也过去了,便不必躺着了。”
夏小满噗嗤一笑,道:“若大夫真来了呢?直接打发走了?”
年谅往桌边儿一坐,伸了伸胳膊,道:“坐着也能诊脉。”大夫还没来,倒是先有个二夫人的小丫鬟急匆匆过来回道:“夫人打发奴婢来告诉爷,陆夫人要过来探病。”
年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被,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既是恨陆家恨的,也是被屋里地味道呛的。
他近来气sè尚好,不像重病的样子,夏小满本寻思要不要给他画点儿妆。造个假,他却死活不肯让她往脸上涂脂粉,她只得叫人往他身上压了两层被子---屋里本就热,没一会儿就捂出汗来,额头直冒虚汗,就有点儿病人地意思了。
主角有点儿意思了,剩下的就靠营造氛围了。
夏小满先让把门窗关地死死地,然后吩咐人找了些药渣子残药汤。拿个吊子放在炉子上煨了一会儿,这便是满屋子的苦药味。撤了炉子又点浓香。做出像要把药味压下去地样子。然这两种味道相混,古怪之至。冲得人脑门子生疼。
年谅忍不住道:“这味……!唉,这般折腾,便是没病也病了。”
“可是你自己说要重病的样子。”夏小满拿着湿帕子掩了口鼻,又递给他一个,忍不住笑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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