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的太突然了,侯爷有没有问问三叔父为什么会去捞月楼。”
薛明睿和容华对视,“三叔父现在什么都不肯说,只有等他的情绪稍稍平稳了,再问问清楚。”
整件事定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拿三房的事做文章的就是二房,等着看老夫人会不会帮衬的也是二房。容华道:“若是能将拉去三叔父去捞月楼的人找到,说不定会将事情弄清楚。”万一整件事就是薛崇义所为,先抓住了薛崇义的把柄,薛崇义反而就会处于下风。
二房还不止做了这一件事,“外面前在传老夫人给了庶子梯己银子,让庶子在山东购置了五百亩良田。”容华顿了顿,“这些话若是传到薛家族里,也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再有人提出分家不均,朝廷必然会伸手干预。”
薛明睿扬起俊逸的眉毛。
说完这些,容华话锋一转,“二婶遣出去办事的婆子我已经都让人盯住了,后门的陈婆子也愿意将二婶这些年命她做的事供出来,就等二叔提出分家不均,我将人带去长辈面前说话。”二房的所作所为她已经领教太多了,她是一让再让,就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也不能一味等着二房害人。
自从老夫人和她说起分家,她就已经做了安排。她想到了薛崇义会利用薛崇杰庶子的身份做文章,却没想到薛崇义连薛崇仁都不放过。
薛明睿和容华话刚说到这里,木槿匆匆忙忙进了屋,“前院传话过来,三太太吞金了。”
容华心里一颤,三太太怎么会这样想不开。
容华立即站起身,吩咐红玉,“将侯爷和我的氅衣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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